“見不見其實無所謂,有時候見了反而不如不見,隻是平添了一個對手反而不美!”
蕭琰可是真的見過血的人,死在他手裏的不提上輩子,就這輩子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個了,現在又黑著個臉,那簡直就是生人勿近的樣子。
現在還是蕭珩刻意收斂過的,要是他放出身上煞氣,那能嚇死他們母子。
蕭琰冰冷的語氣令薛夫人和薛辰逸臉色一變,恨不得拔腿就跑,薛辰逸再一次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不該在姨母的哭求下一時心軟將表妹一起帶回京城。
更不該初到京城就想見到心中之人,順帶著那個表妹見到長樂後,後麵的事情居然他就掌控不住了,昨晚父親和弟弟大罵了自己一頓,今天他就和母親前來賠禮道歉。
“很抱歉,我那姨侄女昨晚就被我派人送走了,我們今天特地過來侯府夫賠不是來的。”薛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兒也不知道她的脾性,一路同行話都沒有說上兩句,誰知道它在壽安公主家別院門口口無遮攔,還請二夫人原諒,這串手串是我從青濟道長那處求來的平安手串,是大師親自開光的,還請蕭二夫人收下以保母子平安!”
柳氏驚訝的看著薛母,這是做什麼事了,需要用到青濟大師親自開光的手串來保平安。
蕭琰聽說是青濟大師親自開光的這才伸手接了過去,回去讓青嫿檢查一下再給媳婦戴上。
“內子昨日氣極了動了胎氣,今天就不便起床見客了,二位請回吧!”蕭琰拿著手串就回去了。
薛母見蕭琰走的時候臉色已經沒有那麼黑了,這才過來和柳氏談起昨天的事情,她沒有一絲隱瞞的全都告訴了柳氏,因為瞞也沒有用。
柳氏看著那帶著麵具的人坐在那裏,頭戴玉冠,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身材高挑又消瘦,看起來有些單薄,整個人給人的氣質就是清塵脫俗又清冷的朦朧美感,怪不得那所謂的表妹要死死的貼著不放了。
“壽安公主府跟你家的婚約還在嗎?”柳氏輕聲問了一句。
薛辰逸的身體一僵雙手捏成拳,想到弟弟昨晚說的話他更是羞愧難當。
薛母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不知道,我那逆子自己寫了一封退婚書瞞著我們給了長樂郡主,但是壽安公主也沒有來薛府退婚,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婚事有還是沒有了!”
柳氏看奇葩一樣的看著薛辰逸,這人不會真的讀書讀傻了吧?帶著一個女人去自己未婚妻麵前作威作福的,他的腦子肯定是被門夾過了。
薛母看出了柳氏眼中的意思,她尷尬的說“以前這孩子還小,男女之事我們就沒有跟他說,後來出了意外他獨自帶著仆役回老家,家裏主仆從上到下都是男的,他也就不知道有些女子的手段,所以他的心思就單純了一點,而且他一直當做親妹妹看待的,又怎麼可能會動男女之情呢?”
柳氏聽薛母的解釋也深有感觸,她家大兒子蕭逸也是這樣,談到書籍和政事就津津樂道的,一談到讓他和女子相看就拔腿就跑,跟薛家老大比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