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肖家願不願意放過他們,在場的眾人是議論紛紛。
“真是不要臉啊!還想就這麼走了?”
“是啊,都承認了主謀殺人了,人家老肖家的三媳婦現在可還躺在那呢!”
“真是有夠惡心人的,這陳員外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幫人家養孩子就算了,還被那個莫須有的利益……”
“就是,說是當官的,給過什麼好處沒,就這麼怕?”
“你們怕是不知道,我是和陳員外一個地方來的,他們家呀發生過一件事!
聽說那陳員外被舉報倒賣私鹽,是被他那個夫人高氏給托關係救回來的!
你們說能連倒賣私鹽都可以救出來,那是普通關係就能搞定的嗎?
所以啊那陳員外才……”
“…….”
何院長見陳員外就要帶著陳三美走,這怎麼能:“你們要走哪去?是要自己去衙門自首?”
陳員外:“何院長,我雖然敬你是舉人,但是你要知道,你也隻是一個舉人,毫無官職在身。
勸你不要為難我們,那個可是江南的大官!
你……”
陳員外還沒有說完,陳三美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那麼多幹嘛,還不快走!”
陳員外不知道那人官職早就丟了,甚至沒丟之前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判官就罷了。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的,那個她所謂的高官爹爹打點關係把陳員外從牢裏撈出來,根本不是真的,一切都是高氏一手操控的一場戲罷了!
麵前這個何院長是真正的舉人,他們現在才是平民百姓啊!
陳三美現在隻想趕緊走,她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再在這裏待下去,肯定是會出事。
“唔唔唔!唔唔唔!”
一直站在一邊旁觀的靜言一邊支吾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說一樣。
元寶也聽見了這個聲音,她也聽明白了:“治嗓子!”
元寶跑向牧頭仁,拉著他的衣角,一邊說一邊指著靜言說著。
牧頭仁也不問為什麼,快步上前:“姑娘,冒昧了,我能給你紮一針嗎?”
也不等靜言回答,他直接就一針紮在了靜言的虎口處。
又唰唰唰的紮了幾針,最後在手指尖上用刀劃開了一個小口子。
靜言知曉麵前這個人是隊伍裏公認的神醫,自然知道牧頭仁不會當眾做出什麼事情來。
隻靜靜的忍受著,牧頭仁每紮一針,她的疼痛就多一分,但是她全都咬牙堅持下來了。
眾人隻見靜言被刀劃破了的指尖流出了黑色的汙血。
“天呐,你們快看,那血的顏色!”
“怕不是中毒了吧?我聽說隻有中毒了的人的血才會是黑色的!”
“這陳員外家真的幹的都不是人幹的,我看啊,這靜言就是被下毒了!”
“肯定是的,要是不下毒控製,哪裏敢讓她保管那麼重要的信件?”
“真是黑心肝的!這種人就該趕出隊伍去,和他們待在一起,我都怕哪天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趕出去那麼簡單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就是啊!這陳三美可是想殺人的!老肖家三媳婦不就是陳三美主使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