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菜逼。”
許岑瞥了一眼地上的霸道總裁,嗤笑一聲。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滾燙的額頭,歎道:“藥效還沒過?”
小愛坐在祁續胸膛,檢測到人還活著,翹起二郎腿,無語道:[有沒有可能你打熱了?]
許岑拍拍手:“哦。”
嚇死他了,還以為藥效過不去要做少兒不宜的事了。
雖然但是,對著這頭種豬,他下不去手。
許岑直起身,欣賞著鏡子裏臉頰水跡斑駁的人,眼睛亮了一瞬。
不愧是做明星的料子,唇紅齒白,精致好看,皮膚泛著粉,像害羞的小兔子藏起耳朵,睫毛也長長的,柔情欲色地掛著連串的水珠,晶石般閃爍著光。
眼尾微紅,朱砂描摹的顏色,平添濃墨重彩,驚心動魄的美。
許岑抬手,觸碰了眼尾處的水滴,鬼使神差地嚐了嚐。
鹹鹹的。
是淚水?
他剛打祁續的時候哭了?
是扇巴掌打得手心太痛了嗎?
許岑忙翻過手,手心向上,觀察自己確實打得通紅的手掌。
矯情地輕輕吹了兩下。
小愛頂了頂後槽牙,該哭的應該是祁續吧?
它落到許岑瘦削的肩膀上,手支著下巴,[原主是淚失禁體質,你剛剛打得太投入了,不是手痛的緣故。]
許岑:“……”
什麼玩意兒。
小愛回過頭,指了指還在無意識抽搐的反派,問:[不處理一下?]
許岑會錯了意,驚惶的眼神閃過詭異的興奮,“這是可以做的嗎?不用感化了?”
小愛疑惑地歪了歪頭,跳腳道:[爸爸,是處理反派的傷口!傷口!]
不是處理反派!
“好吧……”
許岑明顯有些失落,甩著兩根細長的手臂,拖麻袋一般把人拖出浴室。
門口有擋水板,昏迷中的祁續後腦勺砸到,痛得悶哼一聲。
站在寬大的圓形床邊,許岑手稍微一使勁兒,把祁續呈拋物線扔到了床上。
濕透的衣服觸碰潔白的床單,印濕出一個人形。
許岑的衣服也濕糟糟地黏在身上,纖長的手指捏住衣服下擺往上掀,一截細瘦的腰身暴露在空氣,小肚子放鬆時微微有點突起,像小魚肚,一戳就縮進去。
他大咧咧地光著身子,在酒店的房間翻翻找找,隻有兩條純白的浴袍。
小愛看到了一片好春光。
然後春光拎著浴袍移動,把祁續也剮了個幹幹淨淨。
小愛猶豫著自己要不要進空間回避一下,用手遮住眼睛,[宿主,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許岑扯下祁續全濕的內褲,愣了一下,放到一旁,回道:“不都是男人嗎,奇怪啥,咋地,你沒洗過公共大澡堂?”
會漏電的小愛:[……額。]
宿主的眼神堅定純潔。
確實沒有別的汙穢想法。
肮髒的是它這個人工智障。
都怪它前三個世界知道得太多了。
許岑上下擺弄著浴袍,給自己套上,腰間的帶子綁得緊緊的,勾勒出曼妙的身形。
他步子又邁得大,行動間修長的兩條腿展露無疑。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