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惑,但她還是拿起了這本雜誌。
抱著對他的信任。
這上麵有一場藝術拍賣會,拍賣品上有一條水晶鑽石項鏈,複古風格的,天藍色的,名字叫做天空之淚。
拍賣會是在下周日。
溫羨涼看著上麵的項鏈,已經紅了眼,這是當年她爸爸送給媽媽的項鏈,媽媽一直都會戴著。
但是那一天,出門特別急就沒有帶著,再然後就發生了車禍,後來很多東西都找不到。
而溫家大院也被大伯霸占著,那些關於爸媽的遺物,很多都被火化或者拿去賣了。
當時她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不記得。
有的也是上一世長大了回到溫家才知道的,但是上一世裏她記得沒有這樣的拍賣會,但是也有可能是她沒關注過。
因為那些東西並非她自己可以找到的。
她記下了這場拍賣會的信息,仔細看著。
溫琢在一邊看著,默默歎氣。
又將目光下挑,溫羨涼看到了最底下的一幅國潮作品,是那種山水畫作,很美,不像是當代的人可以畫出來的。
她在這種上麵也有所了解,這幅國潮作品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這是傳播國潮的,所以裏麵很多華國傳統色彩,但是並不雜亂,非常精湛。
她看了一眼作者,名字叫山今瀅。
挺奇怪的。
“山今瀅是一個致力於在年輕人中間傳播國潮思想的青年畫家,這個人自由神秘,沒人知道她的具體信息,也沒人見她去領過獎。不過山今這兩個字很奇怪,倒像是拚湊成岑這個字。”
溫琢看旁邊人的目光又凝視在了那幅作品上,也解釋了句,他對這個青年畫家挺感興趣的,因為很自由神秘。
雖然也沒有很聞名,不是瑰麗的珠寶,但是有自己的思想,有主見。
跟藝術界那些老一輩的畫家不同,她太自由了,與商業化利益化極少沾邊。
溫羨涼聽著旁邊人的解釋,也點了點頭,這樣來看,這個人真的很優秀。
她想著什麼,山今為岑,山今瀅的話那不就是岑瀅嗎?
她昨天還添加了她的微信,溫羨涼打開手機匆匆去看了一眼,她的微信昵稱不是這個,隻是叫山今,朋友圈也大多是一些風景照而已。
也可能不是她,也可能是她,溫羨涼並不能確定,也沒有更多的心思窺探。
她想要的是自由,沒有人可以肆意幹涉她。
旁邊兩人仍然在吵著,從剛才的出軌話題已經跳到了這些年的事物上,都在傾訴著各自的委屈。
溫羨涼將雜誌還給了大堂哥,他其實真的挺好的,稀奇古怪都是裝出來,淡漠也是裝的。真正的大堂哥其實人很好,也很溫和。
可能生在豪門裏,人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為了自身的安危,所以大堂哥得披上一層虛假的麵容來保護自己。
蘇敏在邊上氣得直叉腰,早就沒有了平日裏的貴婦姿態。
她想著自己這些年的委屈,她的嘴一刻都不得清閑,她怒聲說著:“你知道我這些年操持豪門裏的聚會,家中的各項支出,還有參加一些夫人的聚會,每天都不得清閑。一旦我落了一場夫人之間的聚會,我就會遭受多少白眼和欺負,我要說多少好話才能換回來?你懂嗎?你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