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神仙,你也沒那麼快到幾天就恢複元氣。”淺熙拉緊了繃帶,戲謔地開口。某女忽然心血來潮扯了扯墨幽塵的臉,驚歎:“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被戲弄的某男,很無語地抽了抽嘴角。這丫頭,他可是堂堂的當朝太子,她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墨幽塵極其不爽地湊近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淺熙臉側,溫暖的鼻息噴灑在淺熙的臉上,後者的大腦一下子陷入了死機狀態。一個輕吻略過淺熙精致的鼻子,耳邊傳來了戲謔的聲音:“下次娘子可不要再‘欺負’夫君了哦——”墨幽塵嘴角還是掛著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耀眼笑容。
淺熙愣了愣神,看著眼前萬分亮眼的笑容,眸中滿是怒意,咬牙道:“墨——幽——塵!”
看著在房間裏互相打鬧的兩人,追著的後者一臉怒意,卻還是掩不住臉上的緋紅,前者一臉欠揍地笑著,丹鳳眼中若隱若現的紫瞳含著戲謔,身形快速地繞著煥鑲臥打圈。看著這和諧的兩個身影,可謂是金童玉女。窗後的淺琳看著,嘴角勾起了一抹興奮的笑。尊主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娶了姐姐可有她好受的呢。淺琳微笑著看著房中的兩人,淡淡吐了一句:“姐姐,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和娘親相認……”
另一邊。藏嬌閣裏麵的幾女,各個都是滿麵愁容。要說上戰場論武功,他們要單人殺死幾百人絕對沒問題,可這管理酒樓,他們尊主可是從來沒有訓練過的啊,看著滿屋子的綢緞,他們恐怕隻能眼花。
“主子為什麼要把我們分配到這裏啊,酒樓什麼的,還不如殺人好玩呢。”冷蓉無辜地看著手中不停轉動的花生米,哀歎一聲。
“隻怕是為了尊主夫人吧……”冷糜依舊是冷冷的,不過語氣中卻是透露著某些“私密”的信息。“什麼?尊主什麼時候有夫人了?”身邊的一位美人赫然起身,水眸中滿是霧氣。冷蓉和冷糜都搖了搖頭,黑耀幫裏最愛慕尊主墨幽塵的莫過於冷涼了,隻不過,事實便擺在眼前,再欺騙自己,依然也是事實。“怎麼會……”冷涼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來人打斷。“怎麼,這麼點難題,就難倒你們了?不愧是‘冷’。”
“冷枂,別忘了你也是‘冷’。”冷糜冷冷地還了一眼一臉戲謔的“冷枂”身上。淺琳微笑了一下,道:“不,我雖然是你們‘冷’的人,隻不過,我叫淺琳,是淺家的小姐,論輩分,你隻是一個平民,用得著我跟你講清楚麼?”
“你!”冷蓉赫然起身,冷冷地看著五米遠之外的淺琳,冷哼了一聲,又無骨似得躺在了貴妃椅上,看著淺琳道:“莫非,你有辦法?”
淺琳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紅唇微微張開,卻是吐出霸氣的話語:“當然,總比你們這些不用功的好多了。”
冷糜聞言,蹙了蹙眉,她的自大她以前一直領教過,自然是知道她是為了刺激‘冷’才出言諷刺,可……這次明顯比前幾次出言不遜了多又多。難道是,那個尊主夫人?老實說,‘冷’除了冷枂,就是淺琳。其他人都沒有見過這傳說中的尊主夫人,可每次冷枂提及時,都是得意之樣,難不成這尊主夫人是什麼大羅神仙?
誰知,這傳說中的“尊主夫人”和大羅神仙有得一拚。
淺琳望向了一旁發愣的冷涼,語氣溫柔。“涼,先把樓收拾一下吧。”她是再了解不過冷涼了,她從小就愛慕墨幽塵尊主,這一次想必是收到了打擊。
聞言,冷涼的神情還是恍恍惚惚的,但腳下生風。除了‘冷’,酒樓空無一人,想必也是冷枂的封鎖才沒引來京城人的注意。這倒是好清理的多。冷涼手腳麻利,還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偌大的酒樓倒是一幹二淨,少了那些礙眼的紅綢子,淺琳微笑了一下,一個揮手,那些被清除在一旁的紅綢子被淺琳調整好,以垂掛之勢,倒是為整個華麗卻沒有任何裝飾的酒樓處理得美輪美奐。正要將酒樓的桌椅擺正時,忽然身後出現了一聲好聽帶著磁性的男聲——
“冷枂,做得不錯。”
冷涼心一緊,喜出望外看著門口絕世無雙容顏的來人。
墨幽塵,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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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作者從生死邊緣滾了回來……差點被腦媽下令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