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拉開大門,用道金鐲迅速瞬移走到了一個空曠的走廊,徒留昆娜還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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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謔,季魚的反應速度不賴嘛,不過那個女人呆站在那裏幹什麼呢,她變成那個樣子我還以為多厲害呢。”

“她剛剛還冷冰冰地說要殺掉季魚呢,怎麼被砍了後就露出恐懼了,不至於吧,她應該算是這裏最厲害的人之一了吧。”

“她看的是季魚手上那把匕首,不過那不就是一個黑乎乎的刀嗎。”

“我剛剛看清楚了,那把刀周身也纏繞著一圈黑霧。”

“那季魚現在去哪兒啊?”

“大概是回他那個新勾搭的情人那裏吧,等會兒有人闖入的消息一傳播,他還呆在外麵的話暴露是遲早的事。”

“嘖嘖,季魚混得可真不錯,之前還在小鎮裏麵躲藏的那些玩家好多都找準機會溜出這裏了,大概是去其他地點了吧。”

“那互助會這個點難道就隻有季魚一個人來突破嗎,其他玩家沒有那麼脆吧。”

“那有什麼辦法,真正進來的一些高手玩家根本沒有被投放在這裏,都在其他點呢,連季魚都是從其他地方自己找過來的。話說反平安基金會那邊有兩撥人快打起來了。”

“啊,遊戲係統是故意的吧,這裏明顯是一個重要點啊,留在最後麵解決是不行的,有一個大講師不是說時機快成熟了嗎?”

“如果沒有援兵的話,隻能靠季魚自己了,哦對了,還要加上他的npc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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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魚此時確實正朝著裴亭休息室的方向跑去,現在呆在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他此時正避開幾個跑過去的互助會成員,這一路上他不知道躲了多少批了,這裏的人明顯被驚動了,正在找他呢。

皮爾森此時也得到了消息,當他趕過去一看,發現地上的指節和坐在一邊麵色蒼白的昆娜。

昆娜的狀態明顯不太好,手裏不斷流下是鮮血在地上混成一灘。

旁邊成員正提著醫藥箱過來給她處理傷口,她這才回過神。

皮爾森的臉色很不好,他沉聲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你會是一時輕敵,給人放水了吧。”

昆娜沒有理他後麵那一句陰陽怪氣,而是慢慢抬起頭,之前消散的恐懼再次浮現在眼中:“我看到了。”

皮爾森緊皺著眉頭,怎麼不說下去了?真是的,自從這女人的女兒死後,她就時常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過了好一會兒,正當皮爾森忍不住想嗬斥的時候,昆娜再次開口了:

“那人手上拿著的那把匕首上,有那個圖騰。”

皮爾森麵色一僵,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看清楚了?是不是仿的平安基金會的圖徽?”

昆娜堅定地搖頭,那雙漂亮的眼睛緊盯著皮爾森:“你和我都曾經看過一次實物,我不會認錯的。”

隨後她抱緊自己的雙臂:“當時要不是會長把我們都帶出來了,恐怕我們都會死在那裏。”

皮爾森的臉色也開始發青,好像想到了是什麼不好的事,他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你看到的那人長什麼樣子,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