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屁股彈跳,老腿跪地,細嗓慌道:“陛陛陛下,奴該死,奴該死。”
橘黃的燭火襯映景湛冷情的麵容,自身威嚴的氣勢更為瀉逸凸露在外。
“你別說李公公。”顧清越半倚床榻望向他們,見男人冷著臉想訓話,趕緊講明:“是我讓他坐的。”
女孩獨有的軟嗓飄來,景湛這兩三個時辰分別的思念頃刻滔滔如洪地奔湧……
他疾步往裏走著,冽聲叫李公公,“滾出去。”
李公公撒丫子就跑,堪比山林的野兔兒快……
臨關門的時候他心裏忙忙嘀咕著,陛下今日早膳不用,午飯不食……晚飯也不吃了????
景湛急火火來到榻邊,一個強力的衝勁撲向顧清越。
“叮叮嘩嘩”的聲,由她腳踝金鏈和手腕小鈴鐺組合發出美妙鈴鈴的歌唱——
飯,老景湛今天的確沒心思吃……
他此時此刻隻想品用身下迷人香軟的小狐狸。
“小阿狸,你好香。”景湛埋她肩窩深嗅散出的桃子馨香。
男人話落刹那,顧清越頸部那片肌膚開始有濕潤的軟觸。
她眉反感的擰著,耳畔湧入景湛漸重的吸氣聲,顧清越霎時偏躲開那抹令人心情欠佳的觸感。
“景湛,你再多給我點時間接受你行嗎?”顧清越抬手抵了抵男人沉重厚實的肩膀,
音調軟滴滴仿佛怯弱的小花兒:“我現在還不能完全適應你更進一步接觸,
你再多給我些時間,讓我心裏也好有個緩衝的準備。”
女孩的推力對景湛不起作用,他迷戀的啃噬。
已到脫控那步的可觀物,慢慢也產生了異乎尋常的變化……
在他不斷連續地重吮,顧清越哭了出來:“我害怕,景湛我還不想這樣。
求你了,你給我點時間適應,這種事直奔主題是不對的。
在這種事之前,都應該先從談戀愛開始才對。”
“戀愛?”景湛掀起漆黑的頭顱,桃花眼底還染著淺絲絲緋色的玫瑰紅:“什麼談戀愛?”
稀奇的名稱引了他的注意,顧清越頓感有望!
她又用了力推開景湛,自己縮到床角坐直。
然後提起黃色蠶絲被遮蔽自己身體,在裏麵整理散亂的衣物。
景湛對此舉動感到非常不爽,嚴峻的眉毛皺了皺,大長臂扯過她連人帶被箍進自己懷裏。
暗啞低沉的嗓子仿佛凝蓄了厚重的冷霜:“你是我的人,別忘了你今天在狐山是如何答應我的。”
正興頭上忽然說談什麼戀愛,依他看,小狐狸就是想找個借口推脫房事。
緊梆梆的兩條類似大鐵叉一樣的胳膊雙雙卡著她,
顧清越費力深提一口呼吸,摒了摒作嘔的厭惡,隨即,紫毛毛的腦袋溫順靠去景湛肩頭。
她頭上仰,將自己粉澤的唇送到景湛凸出的喉結邊親了親。
嗓音甜潤綿綿軟調道:“我是你的人沒錯,可是我畢竟在異世界待了十年。
我接受過那邊的教育,適應了那邊的生活方式。
你突然這樣直爽表達自己的熱情,我一時間不太能接受。”
女孩開口,吐氣如蜜,景湛喉嚨泛起酥絲絲的幹癢。
他吞吞喉水,雙臂纏顧清越又緊了緊力道。
骨頭被勒的愈發疼痛,顧清越拚力讓自己頭腦冷靜,飛轉的速度加快。
她翹睫扇動,赤瞳孔波漾過一縷光,纖柔的指撫上景湛起伏有力的胸膛輕輕摸動。
“那照你的意思,你想怎麼做?要怎麼樣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