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看著女人有些晦暗的神情繼續說道:“因為你父母去世的時間,相隔不是太遠,你就將兩個人的葬禮一起辦了對吧?”
女人木然地點著頭,身邊的楚文州看著自己母親的臉色不好,伸手將她半抱在懷中輕拍兩下肩膀以示安慰。
“葬禮那幾天,你老公跟你講公司有急事需要出差幾天,讓你先頂一陣,但其實他是在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
“回來之後,他在你父母的靈位前痛哭流涕,回到家他抱著你輕聲安慰,哄著你將公司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他,你沒同意。”
“他又哄了你幾次,見你還是沒有鬆口的意思就不再說了,但是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也越來越晚,他用你們的錢給那個女人買了房子,買了車,並且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一個孩子,是個女孩五歲了,前年生了一場重病。”
【這男的是不是剛開始就不愛這女的啊?要不然怎麼會為了一個私生子害自己親生兒子呢?】
【還好姐姐足夠清醒,公司股份沒有給這個渣男,要不然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聽到孩子這兩個字,女人強打起精神看著顧昀一字一句問道:“文州生病,是不是跟這個有關。”
顧昀雙眸之中一閃而過欣賞之意,眼前的女人雖然還是一臉震驚但是雙眼之間的慌亂被狠厲取而代之。
“是,那個錢就是買命錢,買你兒子的命,它會將那個女孩的病一點一點轉移到你兒子身上。”
女人有些焦急地問道:“我該怎麼辦?”
顧昀低頭拿出一張符紙,用靈力幻化出一把匕首,劃開手腕。
血液順著顧昀的手流向硯台,墨條用血液磨出墨水。
緊接著用毛筆在符紙上畫出一張符咒,符咒畫罷。
顧昀低聲念誦著咒語,符紙隨著咒語懸浮在半空中,半晌冒出絲絲金光。
“毛球!”
顧昀喊著玄青的別名,不一會,房門被玄青用頭拱開。
它走到顧昀身邊,顧昀彎腰為玄青係上一個小包裹並將符咒放置包裹中。
顧昀又抬頭看向屏幕中的兩人:“你們的地址私信發給我,我家毛球去給你送符咒。”
地址發了過來,顧昀將玄青抱到手機前讓它看一眼地址,直到玄青用貓爪輕拍顧昀的手,顧昀才將它放了下來。
女人看著這一幕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但她又想到剛剛顧昀講出了她和那個渣男的事情,又不得不相信。
她歎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腦海有些混亂,楚文州看著母親的樣子也輕歎一口氣,他從小就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對他不好,他見過母親愛護自己的眼神,自然也知道那個男人看向他的眼神中沒有愛。
楚文州看向屏幕對麵的顧昀,語氣中充滿了希望:“半半,我是貼了符咒就沒事了嗎?”
顧昀說道:“不是貼的,是讓你喝的,把符咒放在碗裏燒成灰,兌一點水喝了就行。”
“喝下去之後,你會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順著喉嚨流進胃裏,但是不久之後你的四肢會感覺到無力,緊接著會感覺到骨頭裏有一股難以忍受的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