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一陽,你幹啥呢?”
從放學回來,陸一陽就一直一副丟了神的模樣,
“啊,有事。”
陸一陽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陸曦,
“有病啊你,你不會是在思春吧,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顏沫下手,我就砍了你,”
“沒大沒小,”
說完,頭也不抬的離開了客廳,上樓去了。
看著陸一陽的背影,陸曦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
從今天下午陸一陽突然喊自己幫助一個女生時,陸曦就感覺不對勁,對於她這個哥哥,她還是了解的,對女生那可是眼睛就跟在天上一樣,就連自己這個親妹妹在他眼裏都不算女的。
但是現在看來,她這個哥哥好像是準備不當人了,隻能說希望那個叫顏沫的小仙女自求多福吧。不過自己還挺想看看自己這個拽得像個二百五的老哥是怎麼低頭的。
臥室裏,陸一陽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吊燈,思緒不禁飛離。
領口微微有些拉開的校服,薄薄一層的白色內搭,被水漬侵潤後,滲透出底下被胸衣包裹住的那片柔軟,
鼓鼓的,軟軟的,
中間一道很淺很淺的一條溝,
這天晚上,陸一陽做了青春期裏每個男生都會做的一場夢,
夢裏,隻見女孩緩緩伸出舌頭輕輕舔去唇上的水漬,然後緩緩將那瓶隻喝了一點的礦泉水遞到他麵前,隻是可能女孩看不見,不清楚高低,水瓶剛好推在他的小腹,晃動的水漬有些灑落在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看著女孩又白又軟的小手,陸一陽隻覺得這次的火焰比之前燒的更加洶湧。
第二天,陸一陽看著身下,無奈的笑了笑,
陸曦說的對,自己確實沒想當人,尤其是對某個人。
抬手看了看時間,陸一陽連忙起身收拾了起來,畢竟今天自己可是有大事的。
另一邊,
顏沫背著書包,拿著導盲杆一步一步的走在盲行道上,過第一個紅路燈時,顏沫側耳聽了聽,邊上的一位大姨看她看不見,好生的提醒道,“綠燈了,丫頭!”
“謝謝,”顏沫偏頭乖巧的答謝道,
第二個紅綠燈周圍好像是一群小孩子,顏沫側耳聽著旁邊的車聲,突然,顏沫感覺旁邊的小孩好像抬步了,於是顏沫連忙拿著手裏的導盲杆抬步跟了上去。
突然她感覺嬉笑聲好像突然遠離了,隻能緩緩聽到巨大的轟鳴聲從遠處緩緩傳來,顏沫看不見,隻能緊緊拉著手裏的導盲杆,心裏快速的計算著剩餘的距離,正當顏沫打算衝一把時,
手臂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空氣中傳來一聲爆吼,“你他媽眼瞎啊,看不見這有人嗎?腳不會踩刹車,就他媽捐了!”
陸一陽緊緊摟著懷裏的女孩,
那位司機估計也知道自己理虧,直接扭緊油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有沒有事?”
陸一陽從頭到尾看了看眼前的女孩,確定她毫發無傷後,才緩緩鬆開手,將旁邊掉落的導盲杆撿起。
“沒事,謝謝你。”顏沫低著頭扶了扶有些歪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