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早在打下來之後的那段時間,蕭瑾就派出江青和等人將城內的勢力,基本上清洗了一遍。
他們想在城內找個人,自然不是件難事兒。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之前的那家酒樓。
護衛帶著消息入門時,之前和蕭瑾他們迎麵走過來的那名男子趙東彥,正手捧著一杯茶,皺著眉看手下的棋局。
聽見有人進門的聲音,他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護衛知道他下棋不喜有人打擾的習性,也不敢冒然出聲,隻能先站在一邊等候。
一時間,整個包廂,隻能聽到棋子抬起落下,碰觸棋盤的清脆聲響。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直沉浸在棋局裏的趙東彥總算是抬起頭,衝對麵的人笑道。
“秉文的棋藝高超,我果然還不是你的對手。”
梁秉文一臉淡然的收拾著殘局,聞言微微揚了下嘴角道:“老爺聰敏而又好學,想來不日,秉文便會成為老爺的手下敗將。”
“哈哈哈。”趙東彥被他的話給逗笑了,放下端了許久,連杯子都已經變涼的茶杯,他道,“秉文慣會花言巧語,我有幾斤幾兩,我還是心中有數的。在下棋一事上,我確實不如秉文有天賦。”
這會兒說什麼都不對,梁秉文自然不會再開口,隻但笑不語。
好在,趙東彥也沒指望他能回答,目光終於挪向包廂角落的護衛,他語氣平淡道:“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已經查到那些人的底細了?”
護衛早就
等的滿臉焦急,如今總算是能開口,他連忙道。
“回老爺的話,屬下無能,並沒有查清那群人,甚至,甚至……”
他狠了狠心,接著道:“連屬下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不見蹤影,要是屬下沒猜錯的話,他恐怕是被那群人發現帶走了。”
“哦?”趙東彥更好奇那群人的身份了,“連你的人都能帶走,倒是少見。”
不是他口出狂言,畢竟他身價擺在這裏,為了平日裏的安全,他自然不可能去找那些花架子來保護自己。
能跟在他身邊的,那身手最弱的,也是押剽押了少說七八年的鏢師。
身手方麵,自然不用多說。
護衛顯然對此也很意外:“屬下本來想循著他留下的蹤跡,找找有沒有什麼殘留的線索。但……屬下卻發現,那人沒有留下絲毫的蹤跡。”
被人俘虜,留下記號,方便同伴之後的營救或是為同伴提供消息。
這都是他們自從跟在趙東彥身邊就牢記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
但他現在,根本找不到任何記號,這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
趙東彥了然:“看來那群人確實很強,連給他留記號的機會都沒給。”
護衛垂頭:“是屬下無能,敢問老爺,咱們之後,該如何是好?可要……”
他比劃了個直接把人給綁回來的舉動。
趙東彥想了想,還是覺得暫時沒必要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暫時不用,他們將我們的人帶走了是嗎?
”
“是!”
趙東彥撐著桌子起身,笑道:“如此,那我便親自走上這麼一遭,將我們的人,給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