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樓下有警察找!”
宿管阿姨警察幫忙叫人,叫的最多的就是花容。
但警察……
換了別人,會以為犯了什麼事,花容先前也被風言風語過,但後來派出所給她送了錦旗呀,所以肯定不是她做了壞事。
“是不是我的錢有下落了?但那也應該找我啊!”
想起消失的十五塊錢,胡佳佳又唉聲歎氣。
“我下去看看。”
花容心裏的預感卻不大好。
警察跑來學校宿舍找她,叫她想到陸勁鬆。
不過等在樓下的卻不是陸勁鬆,是花容沒見過的陌生麵孔。
“你就是花容吧!你妹妹在他們學校附近遇見小偷,偷別人東西被她看見,結果小偷怒火中燒刺了她一刀,現在人在刑偵隊。唉你別跑啊!”
花容跑了幾步又跑回來。
“我去樓上拿個東西!”
她要拿的當然是行醫箱,那裏頭有她提前配好的止血藥。
警察搓搓鼻子,懷疑花容是不是體育特長生,跑的那麼快。
拿了行醫箱下來。
“你別跑了,我開車來的,車在學校門口。”
按理說學校裏是不能開車的。
不過沒人時時刻刻盯著,有些人就當不知道,但他們不行。
更別說現在群眾對治安狀況非常不滿,口誅筆伐的,這風頭上他來的時候陸勁鬆特意吩咐把車停在學校門口。
其實花容也知道既然人在刑偵支隊,還有陸勁鬆這個熟人,花曉受傷應該不會在要害,也不會太嚴重。
但兩個人一同考上燕
京,又是堂姐妹,感情挺不錯,還是擔心。
她們本應該互相幫忙扶持,互相照應。
可花容忙、花曉也忙,找她做衣服的很多,排了好幾天的隊,粗略算算,都快兩個月沒聯係了。
呃好像還漏了點啥。
對了,他們是三個人一起考來的,就連葉久安也挺久沒來找她了。
作為姐姐,花容有些內疚。
燕京刑偵支隊的辦公樓是兩年前新蓋的。
沒什麼誇張的裝飾,跟安市的樣子差不多,就是更新些,樓層也多了兩層。
“人在二樓,我帶你過去。”
等他把花容帶去,又被告知花曉已經做完筆錄,被陸隊長帶去值班室休息了,眼裏還帶著點八卦。
“花曉!”
“姐!”
這回沒跟遇到人販子那次似的哭。
花曉穿著短袖,胳膊露出一截紗布,臉色有些白。
帶他來的警察出去了,辦公室門開著,偶爾有人經過都往裏看一眼。
值班室是給晚上值班的人眯一會兒的地方。
房間不大,擺著兩張行軍床,有點擁擠。
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花曉就坐在其中一張床上。
“沒事吧,誰給你包紮的?”
“呃,法醫。”
花容:“……”
警局裏頭出任務,經常有人受傷,法醫也是正兒八經學醫的,小病小傷也會被這些人充當醫生用,常用傷藥都有,包紮的也很好。
不過用的藥肯定沒有花容自己配的好。
她給她解開,把上頭的藥衝洗掉,重新上了藥粉包紮好。
“姐你這
個藥好,涼絲絲的,塗上就沒那麼火辣辣的疼了。”
“我記得你沒那麼大的膽子,怎麼都敢跟小偷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