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不想做一點有意思的事?”
落渺:“不想。”
這個“意思”,絕對不是字麵上的“意思”。
淩越的手指在鋼製桌麵上打著圈玩,他垂眸玩笑道:“去嘛,夜間飛行很危險的,你現在又回不去,和我一起找點樂子不好嗎?”
隔壁jc聽到這個去嘛雞皮疙瘩直抖。
真不愧是家主,小白臉的精髓完全被他拿捏住了。
對麵的小姐姐也是狠人,麵對美男這種嬌滴滴的攻勢還能做到麵無表情,不動如山。
“我很早就想問說,你比我大,為什麼老是叫我姐姐?”落渺抽了抽嘴角問。
被墨雲流撒嬌真的是人生頭一回。
發小啊發小,你回頭看到自己的殘魂是這個鬼樣子,不知道會不會羞愧地想撞牆。
“嗯?探險隊的人不也叫姐姐?”淩越挑眉,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年紀不適合喊落渺姐姐。
“也不是全部。”落渺說,探險隊十人中就有六個比她小,她也不愛說話,初次見麵因為發燒連話都懶得說隻縮在角落睡覺,探險隊的人隻知道她是落思逸的姐姐,就隨著落思逸叫了。
道理淩越都懂,就是不聽,且沒得商量,“叫姐姐多好了,叫姐姐親切,你要是死心塌地跟了我,我給你做弟弟都行。我保證做得比落思逸強一百倍。”
隔壁jc都忘記吃飯了,這八卦聽得他一臉懵。
家主這是給自己找下屬,女朋友還是親人?
怎麼哪哪都對不上啊。
最後一口飯吃完,淩越已經等不及站起來了:“走吧。”
“去哪?”
“做有意思的事!”男子劍眉微挑,一雙湛藍的眼眸輕輕彎了下,薄唇點綴著若有若無的笑。
報複的笑。
顯然,這男的選擇性耳聾,他沒有聽到落渺的拒絕,也不想被拒絕,直接拉起小姑娘就往外走。
出了食堂,落渺就看到一個雇傭兵打扮的青年在外麵等著。
青年看到他們出來,恭敬地喊了聲指揮。
淩越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打開副駕駛的門把落渺半推進去,順便幫她扣好安全帶。
“出發了。”淩越坐在駕駛座,瘋狂踩下油門。
單看淩越的外表,沒人會把他和龐克家主聯係在一起,這人看著就不正經,落渺沒想到,他開車也不正經。
就那麼轟的一聲,改裝吉普猛烈飛出去,落渺被慣性一推,後腦勺狠狠撞上車座。
幸好車座是軟的,不然這一下多少得見點血。
他們一路狂奔,視線所及之處的路線都是被清理好的。
吉普車在綠洲暢通無阻饒了一圈來到一個熟悉的地方,那是放著囚籠的集中地。
現在囚籠都清空了,落渺看到很遠的地方,有一個籠子還關著一個人。
即便燈光暗淡看不清被關著的人,落渺也猜到他是誰。
“姐姐,抓緊了。”淩越囂張一笑,冷冽的聲音在油門的轟鳴中近乎聽不到。
落渺緊緊抓住了車把。
吱呀——
淩越放開油門,一腳把刹車踩到底
,吉普車發出刺耳的叫聲在控訴主人粗暴的開法。
車頭在撞到鐵籠時飄了個弧度,車尾急速轉彎,卷起了如海嘯般的沙浪。
成噸的沙子把鐵籠,連被關在籠子裏的男人都蓋的嚴嚴實實。
淩越靠在方向盤,側頭看落渺:“姐姐,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