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沒有減小的趨勢,渾身濕透的男子站在自家門前,看著鐵門兩道完好如初的鎖,眉頭細微地顫動了一下。
她該不會是……爬窗出去的吧?
懷裏的小姑娘還在睡覺,祁琛低頭看了她一眼,想起了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有種不詳的預感。
他開了三道鎖,進門開燈,戰況如他所想,有點慘烈。
小姑娘一如既往地猛,直接扛起茶幾就把窗砸爛了。
掉下和窗口和爛了的茶幾堆在一起,破破爛爛的視乎還殘留著她當時的憤怒。
壞了就壞了,這也沒什麼,可今天是難得一見的台風天,暴雨從沒有任何遮擋的窗口潑進來,整麵牆都是濕的,地板也了不少水。
他們的床離窗戶最近,祁琛過去一摸,媽的都能擰出水了。
呼呼的大風還不斷把雨送進來,祁琛深深歎了一口氣。
一片狼藉,睡著的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看熱鬧不嫌事大,她哇哦了一聲說:“這可不是我的錯。”
要不是你把我鎖起來,我能爬窗嗎。
“我的錯。”祁琛哭笑不得,“先去洗澡換衣服。”
落渺撲騰一聲從他懷裏跳下來,進去後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哢的一聲上鎖。
祁琛無語,這是把他當禽獸防呢。
好在新添置的衣櫃還沒有被糟蹋,祁琛拿出了幹淨的衣服敲洗手間的門:“渺渺,髒衣服拿出來。”
洗手間開了一條門縫,落渺把髒衣服推出去換了新的,砰的一聲又關上。
祁琛無奈地笑了笑,從衣櫃後拿出了一瓶汽油出門。
淩晨三天,又是台風天,沒有人會出門,附近又沒有監控,祁琛直接把衣服丟在門口。
他倒上汽油,點火,整個打火機丟下去。
火舌將衣服吞噬,祁琛沉默站直,看著逐漸失去原形的衣物勾起冰冷的唇。
他雙眸滿意地眯起,笑的又陰暗又瘋狂。
天小道都呆了,此情此情再配上個詭異的bgm,神尊就是恐怖電影裏的變態殺手啊。
火勢漸小,衣服燒的隻剩下灰屑,祁琛聽到洗手間的門開了,抬腳把火花碾滅,若無其事進去。
進門後就看到落渺濕著頭發,手裏拿一個拖把左右比劃。
“你想做什麼呢?”祁琛一把奪過拖把。
“拖地呀。”落渺指著地上的積水說,“不弄幹淨怎麼睡?”
“你還是去先把頭發弄幹吧。”祁琛收起拖把,從櫃子裏拿了兩把鑰匙說,“我有員工宿舍的鑰匙,去那裏睡吧。”
“你真厲害!”落渺難得表揚他,未卜先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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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很甜。”祁琛輕笑,他拿了一條幹毛巾蓋在落渺頭上揉了兩把,“自己擦幹淨,我去洗澡。”
祁琛一隻腳都踏進洗手間了,忽然又轉頭,非常嚴肅地問:“你要不進來看看?”
天小道:……這是它能聽的嗎?
落渺一時語塞。
她腦子有泡嗎,為什麼要進去看祁琛洗澡?
見她不願意,祁
琛也不勉強,鄭重其事地表示:“我洗澡很快,五分鍾。”
落渺:……
所以呢?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