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靈想想覺得有道理,迅速穿好外衣後,司徒宸還拿來了鬥篷給她披上。
“好了,走吧。”
她整理好衣物後,隨著司徒宸走出了房間。
走過鏡子前的那一刻,她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想看看司徒宸究竟將她的頭發弄成什麼樣。
結果讓她出乎意料的是,沒有十分雷人的造型,而是一個十分典雅簡單的發髻。
頭上沒有任何的金銀首飾,隻有一根玉簪子固定住發型,看起來很樸素,但又不失活力。
“奇怪,你怎麼會挽發的?難道以前……幫別的女子挽過?”
她下樓跟上他的腳步,手挽著他的手臂,語氣裏滿滿的質問。
“確實是幫女子挽過……”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白芷靈聽了,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膽挺肥呀!!
見她瞪著一雙眼睛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他輕笑了一聲,連忙道:“不過,那女子是我娘親。”
“……”
白芷靈無語的收回了目光,嘴巴裏嘟囔著道:“幹嘛不一次性說完?”
“就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模樣。”他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去你的。”白芷靈嬌嗔的推了他一下。
司徒宸一臉寵溺的看著她,隨後視線看向前方,回憶道:“這個發型,是小時候娘親教我的。”
“她跟我說,一個男子,真心愛一個女子的話,是願意為她去學這些繁瑣的事情的。”
“當時她教我挽了這個發髻,告訴我,長大後遇見心愛的女子,就要替她挽這麼一個發髻。”
他說完深情的望向她,說:“你就是那個我最心愛的女子。這一生,我願意隻為你挽發,也隻願為你一人。”
突如其來的深情告白,讓白芷靈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連頓時紅了起來,手也淩亂的不知道要挽著他,還是放下。
“嫩妻,你臉紅了。”
他打趣著她,很喜歡看到她窘迫而且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知道就好,可以不用說出來。還有,別叫我嫩妻,好尷尬……”
白芷靈環顧了下周圍,此時時辰還算早,並沒有什麼士兵走動。
“嫩妻有什麼不好的?我覺得挺好。以前還想不到要幫你取什麼獨特隻屬於我一人的名字,不如以後我就叫你嫩妻好了?”
“別,千萬別。讓別人聽到了會笑話我們的。”白芷靈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誰敢笑我們,我讓他以後都笑不出來。”
司徒宸伸手勾過她,湊到她耳邊道:“好不好?嫩妻?”
“那我叫你嫩夫好不好啊?嫩夫?”她直接將問題拋回去,不過腦中倒是飄來了一個笑點,讓她忍俊不禁。
嫩夫=嫩膚??
這個名字如果放到現代的大馬路上,有人嫩夫嫩夫的叫,大家估計都會以為她是神經病。
司徒宸沒有意識到她的走神,自顧自的道:“如果你覺得嫩夫可以的話,我倒是無所謂的,嫩妻。”
“……你夠了。”
白芷靈一臉黑線,這人,幼稚起來完全是無下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