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都結束了。”他幫她整理著額前掉落的碎發道：“司徒聖以及他的餘黨，都被關押在大理寺了。他的那群嬪妃，已經被蛇王救下，全都毫發無損。老七都將她們安排到城外的一個寺廟裏了，連同林盈盈。”
以後，林盈盈也就隻能一個人帶著孩子，一輩子在寺廟裏度過了。
司徒宸看了一眼她的神情，發現她沒有多大反應。
“蛇王……他那個騙子，當初說什麼，危險了敲手環，他就會來救我。”
“他確實來了，不過是來到宸王府。因為知道你沒危險，所以才沒出現在你麵前。”司徒宸解釋道。
“是嗎？”白芷靈喃喃說著，她居然錯過了這麼多。
“嗯，還有老七，今天登基大典，隻可惜，你沒能參加。”
“……老四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白芷靈終於鼓起勇氣問道：“姍姍她……”
連她都沒有發覺，自己在問的時候，是帶著哭腔的。
該麵對的，總要麵對的。
白芷靈看著司徒宸一語不發的樣子，心裏早就明白了。
“她死了……是嗎？”她顫抖著聲音問到。
司徒宸一直沉默，這樣白芷靈更加的心慌，這比直接告訴她還更來的折磨。
“靈兒，你隨我來吧。”他起身幫她披上衣物，將她帶出房間。
“老四，你要幹嘛？姍姍她到底怎樣了，你告訴我啊……”
白芷靈心底有股莫名的抗拒，她害怕司徒宸要帶她去的，是一個靈堂，亦或者，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司徒宸是帶著她，來到王府前廳。
淩風等人都在這裏，還有曲蕭，梁天，白凡，以及許久不見的小蝶跟蛇王。
幾乎她認識的人，都在這裏了。
“小姐，你醒啦！！”小蝶開心的跑了過來，一把將她熊抱住。
“嗯，最近好嗎？去布莊一直看不到你。”
“好著呢小姐，我一直在老店那邊幫忙，你去新店，當然看不到我了。”小蝶還是這麼天真單純。
“那就好，越來越能幹了。”
白芷靈笑了笑，視線投到了蛇王身上。
“前輩，好久不見。”
蛇王對於白芷靈的客氣有些意外，說：“這麼久不見，倒是比第一次見有禮貌多了。”
“……”
麵對蛇王的調侃，白芷靈完全沒有想繼續鬥嘴下去的意思，低聲朝司徒宸問道：“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我隻是想知道姍姍到底怎樣了。”
“你別著急。”
司徒宸的語氣，讓白芷靈覺得是不是還有一絲希望。
他帶著她來到蛇王身旁的位子坐下，說：“前輩，靈兒她想知道那天救了她的那個女孩是什麼情況。”
“讓她哭暈過去的那個？”蛇王故意問了這麼一句。
白芷靈丟給了他一個白眼，這人故意的吧。
蛇王見氣氛沒那麼緊張，才袖子一揮，桌子上出現一個玉葫蘆。
“她在這裏。”
“什麼？”
白芷靈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盯著玉葫蘆，“所以，她死了是嗎？這裏麵，是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