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三爺。”
話沒落音,男人已經目不斜視地從旁邊路過,徑直走到了於召麵前。
寧安安沒想到自己沒等到回答,等到了陸三爺。
他不是應該正在家裏和慕小姐溫存嗎?!!
椅子突然被拖動,於召站直身子,寧安安被拉出他的環抱。
從背後伸來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寧安安整個人從椅子上騰空而起,長裙在空中打了個旋,後背重重撞在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啊!”
她驚呼一聲,回頭望向陸秉林。
他的眼睛裏透著危險的光芒,嗓音發緊,“挺會玩兒啊,寧寧。”
寧安安汗毛直立,被嚇得不輕,抓著他的胳膊用了掙了掙,“三爺,你......你先放開我。”
陸秉林沒回答,果斷轉身,扛著寧安安就往外走。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怔了片刻,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那可是陸三爺,活閻王。
他們這一群人都不夠他打牙祭的。
於召垂眸,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抓起旁邊脫掉的衣服,快步走出包廂。
包廂外,金碧輝煌的長廊上,早已不見了陸秉林和寧安安的身影。
女孩的芳香仿佛還停留在鼻尖,他攥緊手,身體無力地靠在牆壁上。
隻是剛認識的異性而已,為什麼他會這麼在意?
另一邊,一處無人的包廂裏,陸秉林將門落鎖,懷裏的人被緊緊地壓在他和門板之間。
他一手扣在他的腰上,一手將她反抗的雙手舉
過頭頂,俯身湊近她,“在家跟我玩純情,出門就玩男人?”
於召,一個毛頭小子,難道比他更有吸引力?!
陸秉林是真的生氣了。
寧安安被他鉗製得手疼腰也疼,皺著眉頭,“慕小姐不是在家嗎,你怎麼會在這裏?”
“專門來找你的,你倒是送了我一份大禮。”陸秉林咬牙切齒。
寧安安老實解釋,“我們隻是在玩遊戲,輸了的人脫衣服。”
“脫衣服脫到他懷裏去了,嗯?”
陸秉林放在她腰間的手稍稍用力,指尖捏了一把。
寧安安身子一顫,“三爺,這是我的自由。”
協議上清清楚楚地寫明,彼此不幹涉對方的人身自由。她隻是簽了替身協議,又不是簽的賣身契。
除了陸秉林額外提出的不能和傅時於私下見麵的條件之外,寧安安不覺得自己有做出什麼值得讓老板大動幹戈的出格行為。
聽到她的話,陸秉林僅剩的理智瞬間崩裂,“你行,寧安安。”
他一把扣住她,攬入懷裏往旁邊的沙發上帶,空出的手按在她的脖頸上往背後摸下去。
寧安安美目怒瞪,哪還管得了陸三爺的聲望,驚慌失措地抵住他的胸膛,“陸秉林,你想幹什麼?”
氣氛很詭異。
陸秉林壓在她身上,絲毫不給她鬆動的機會,領口的衣襟因為這一番舉動變得淩亂。
“我想追你,看不出來?”
陸秉林冷笑,什麼循序漸進、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孫子兵法全部被扔
到腦後,他現在恨不得剖開這個女人的腦子,把其他的東西全部清空,把自己裝進去,讓他的腦子裏心裏隻有他。
寧安安皺眉,一個兩個的都在發什麼瘋,傅時於是,陸秉林也是。
“你也和慕小姐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