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現在。”
鬆晉晴說:“狼狽、淒慘,生命還不在自己手中,感想如何?你該慶幸,我不會要你命,可你能慶幸多少次?”
“你沒有變強的渴望。”
鬆晉晴無情的刺穿祈年的內心。
“你或許向往自由,但你沒有真正跨出那一步,還是躲在巢穴中的螞蟻,永遠也飛不到天空,然後被人一腳踩死,或者被掀起的狂風卷死。”
“你,隻是個徹頭徹尾,猶豫不前的可憐蟲。”
將那顆神心放在祈年眼前,鬆晉晴說:“它很美麗,我很想得到它,搶奪有主之物這在東流之中也是違法的事,但你應當不被律法保護。”
“它還是我的。”
自始至終,祈年都是沉默。
辯解和求饒都是徒勞,他不會做這種蠢事,正如鬆晉晴說的,他的生命不在他手中,他隻能沉默。
算是最後的反抗。
鬆晉晴也不需要祈年開口,他隻要祈年聽著。
那顆神心落下,正好落回原處,祈年不免詫異,又費力的看了看鬆晉晴,很想問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它是酬勞。”
鬆晉晴說:“你明白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誰,去吧,幹掉他們,若你的戰績不夠它的價值,我會收回,或者你的命,總得拿一樣。”
“我知道的比柴裕多,你來自何處我大概知道,所以我知道你隻能服從,你的家人攔不住我,包括你。”
“好好想想吧,迷途的家夥。”
鬆晉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路過海
卡昂鎮,鬆晉晴看了看那盞昏暗的燈,心說你也一樣。
那把黑色長劍隨之消融,祈年的傷勢被鬆晉晴無視,隻要沒缺胳膊少腿,那就沒有問題。
沒給祈年留下點能量讓他痛苦很長一段時間,已經很寬容了。
祈年還嵌在岩壁之中,他沒有力氣掙脫出來,浴的也是他自己的血,好在他的生命力不太正常。
雖說基本每處傷都傷及骨骼內髒,可隻要有兩三個小時,痊愈並沒有問題,這還算進了他氣力恢複到足夠程度的時間。
不知鬆晉晴看到之後會有何感想,生命力的頑強本就影響著戰力的高低。
能量的補充隻能依靠食物,地下暗河沒有神秘能量存在,還好,體內還剩了點能量,夠他支撐下去。
過了好長時間,祈年才掙脫出來,找回刀鞘分離的子午夢,刀刃依舊寒光刺眼,竟然沒有出現缺口。
不知道是鬆晉晴留手,還是六階的力量也奈何不了高階煉金器物。
祈年向著地下暗河的最深處走去,他的家園在那邊,當然他暫時聽不見家園對旅人的呼喚。
祈年大口啃著食物,猶如饑餓數年的豺狼,即便被噎住,他依然在大口吞咽。
他終究沒有看起來的這般平靜。
……
地下暗河相對安全,人跡也還是罕至。
火星目前的人口本就不多,滿打滿算一百多萬,也就是地球一個普通城市的人口,還極其的分散。
人跡罕至,可總歸有人經過。
慕生帶著
他的小隊從這附近路過,很快就被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