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星曆2022年,蜀地龍門山上,一位穿著黑短袖,黑短褲拿著把黑色唐刀的青年,眯著眼睛四十五度看向天空。

山腰處,一位渾身名牌,皮膚白皙的男子,時不時拿出一個鏡子對著照一下,旁邊是位書卷氣息濃重的,看著有些木訥的,帶著眼鏡的大眾臉男子。

“我猜姓吳的早就到了,他絕對又是一身黑衣,背對著我們,說不定還抬著頭望天。”那個皮膚白皙的男子,嗓音厚重的響起,這聲音和他這皮膚真不配。

“你怎麼老是看鏡子,從山底到山腰這,你已經拿出來看了205次了!”眼鏡男忍無可忍的皺眉說到。

“嘿,你也注意到我的帥氣了啊,每次看見鏡子裏麵那人,我都忍不住想綁了他,扛回家去!”白皙臉自戀的說到。

“tui,惡心,連自己都不放過。”眼鏡男嫌棄的回到。

白皙臉男子也不在意,隻當這呆子是在嫉妒自己,收了鏡子便和眼鏡男一起繼續登山。

許久後,站在山石上,四十五度仰視天空的黑衣男,脖子都有些酸了,心裏有些煩躁,這兩個拖遝鬼怎麼這麼能磨蹭?

就在黑衣男快要忍不住,轉身往上山路看一眼時,那兩個人的腳步聲傳入耳中,黑衣男馬上又繃緊了全身肌肉。

已經到山頂的兩人,入眼就是黑衣男那顯眼的人字拖,兩人心裏腹誹,你要裝高人拜托專業點,穿個人字拖,白瞎了你這造型。

“嘖,我們的吳劍仙可真會擺譜啊,天上有仙女還是啥啊?看的那麼認真。”白皙臉男嘲諷到。

“你還是那麼討厭,就會搞這些虛頭巴腦的。”眼鏡男也趁機擠兌。

“哼,地星這片天亂不亂,我吳雲七說了才算。”黑衣男就是吳雲七,他轉身對著兩人又說到:“你們兩個資質稀爛的人,就是嫉妒!”

然後吳雲七對著白皙臉男說到:“塗飛飛,你幹脆改名塗娘娘算了,要那麼白的臉幹啥,嚇鬼呢?”

然後又對著眼鏡男說:“張文瑞,小時候逆風都尿不了三丈的弱雞,你還沒資格像我這樣擺譜呢!”

好家夥,直接就開群嘲,塗飛飛怒到:“姓吳的,別囂張,你這種人,擱小說動漫裏,絕對活不過兩集!”

吳雲七不為所動,然後就用餘光撇像塗飛飛,一副你打我啊!欠揍的樣子。

塗飛飛氣的不行,白皙的臉上都有了些紅暈,更加嫵媚起來,作勢就要拚命的樣子。

這時張文瑞阻止到:“別跟他一般見識,就一個小時候走了狗屎運的,得到道家三達劍勇劍傳承,配套的鶴舞七星步被你用成偷雞摸狗逃命神技,想來當初那個傳你道法的人都氣吐血了吧!”

吳雲七急到:“哼,你又好到哪去了?堂堂讀書人,盡幹出以拳頭服人的事情,能動手就絕不動口,要是老夫子知道了,怕是要掀開棺材板清理門戶了!”

張文瑞在吳雲七說完後,二話不說就捏著拳頭向吳雲七砸去,吳雲七一個側身躲過,然後跳上樹。

看著自己剛剛站的石頭被砸爛,吳雲七怒道:“張文瑞你這個莽夫,白瞎了那些聖賢書,書生敗類。”

張文瑞就要繼續追上去,這時塗飛飛攔下他,說到:“誒,你不是不知道他這人,嘴巴沒一句好話,就是小人得誌,計較他幹啥。”

張文瑞才冷靜下來,麵色黑沉沉的說到:“你要是再對老夫子不敬,我撕爛你的嘴。”

吳雲七站在樹上,嘴硬到:“來啊,怕你我就是棒槌。”

張文瑞臉色更黑了,吳雲七見狀也不再刺激,心裏腹誹:粗鄙的武夫,隻會仗著近身無敵欺負人。

三人緩了一會兒,吳雲七確認張文瑞氣消了後,才跳下樹。

塗飛飛見狀說到:“這次是什麼事情,非要我們三個來這龍門山山頂彙合,我家老爺子說我不來,就要把我逐出族譜。”

張文瑞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吳雲七開口到:“是不是你們兩個把佛家惹毛了,要把你們兩個給獻祭了,給佛家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