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七罵到:“老梆子就是嫉妒,自己在絕巔了,就用各種借口打壓坑殺後來人,就怕有人走到和她一樣的位置,影響她一言堂的修煉界。”

“今天你不收了這道韻,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別以為我就沒後手了,到時候破了這天,我看你到哪去當你的女帝。”

“臭婊子,你到底收不收了你的道韻,好歹是我炎黃出去的人,到了至高位就擺譜了,那群禿驢可不是我華夏教派,為了你那獨一無二的領導地位,你就這樣數典忘祖?”

張文瑞和塗飛飛看著越罵越難聽的吳雲七,都有點心驚膽戰,咱們隻要逃出這裏就行了,你懟著女帝罵幹啥?嫌死的不快?不知道那女人小心眼,最記仇?

白執事也氣的不輕,怒罵到:“吳敗類,女帝豈是你這種人渣能議論的!最好給我積點口德,不然等到了帝宮,有你好果子吃。”

吳文七已經聚勢許久,特別是在這龍門山,從腳底絲絲縷縷龍氣彙聚,這唐刀氣勢越來越大。

張文瑞和塗飛飛看出吳雲七不對勁,再看他那氣勢越來越盛,都壓過了這頁鳳凰的道韻,這混球不會真要一劍開天吧?

吳雲七出了名的,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塗飛飛急忙到:“阿七啊,要不咱們斬了這道韻得了,跑去神龍架當野人,沒人管得了咱三。”

聚勢到了頂點,吳雲七一刀對著天空劈出,同時張文瑞怒吼到:“吳雲七,你個挨千刀的,作死別帶著我們啊。”

看著這養了十多年的意,加上蜀地龍運加持,拚盡自己全力的一斬,猶如能開天辟地般,吳雲七像是放完了胸中的鬱悶氣,然後轉頭略帶歉意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手滑了。”

兩人到沒注意他在說什麼了,看著那一劍,哦,那一刀,都能感受到來自靈魂的戰栗,同時心中冒出感慨:他養了這麼多年的意,居然能強到這種程度!

剛剛張文瑞怒罵,是因為覺得吳雲七不知天高地厚,做出這種挑釁的行為,無異於是在找死,畢竟女帝拍死的天才可不少,也不相信吳雲七能有多強,畢竟才多少歲?再天才能和神話比?

可在看到這一刀後,張文瑞和塗飛飛都充滿期待,期待能有奇跡發生。

天外傳來一聲冷哼,一個山峰般的手掌出現,輕輕一捏,刀光碎裂。

三人心中無奈歎息:可惜了。

然後就看見女帝對著他們一指,張文瑞和塗飛飛心裏同時感歎:吳雲七誤我。

就在指意要壓到山頂時,龍門山山頂像是激活了什麼,一片白茫茫的光亮起,掩蓋四人,嗖的一下,四人消失。

天外一位雍容華貴,頭戴鳳冠,丹鳳眼,柳葉眉,右眼角有顆淚痣,麵容精致的女人皺眉,用那白玉般的細長手指掐著手印,算了好一會兒,整座人間,已經沒有四人的痕跡。

下方的龍門山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般,轟然塌碎,再不複往日神采。

女子一個跨步,出現在崩碎的山石上麵,身體若隱若現,就似天上仙女,不可遠觀,不可褻玩。

伸手一揮,道韻來來回回掃了幾遍,還是沒有四人的氣息,不應該,死人都應該留有殘韻。

女子眼睛突然一亮,除非這裏是傳說中的“登仙台”,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苦苦尋找的東西就在這,不由有些氣惱,便宜那嘴賤的混蛋了,等自己追上去,一定把他做成人棍泡在酒壇子裏麵,日日聽他的哀嚎。

離開這靈氣稀薄的天地已經成了她的心病,這樣消散下去,遲早這方天地將不能再修煉,淪為無法之地。

想好後,女子便往吳雲七的宗門青城走去,臉上寒霜密布。

早在吳雲七三人去往龍門山時,吳雲七所在的青城派,張文瑞所在的山崖書院,塗飛飛所在的塗式家族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