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七也看了看胖子,倒是有些意外,剛剛那種事情,正常人的反應應該都是彩玉靈他們那種的,沒想到胖子居然會為自己出頭。

不管過程如何,但結果是令人滿意的,就無所謂好壞了。

躺在草席上,吳雲七想了想,百無聊賴的問到:“胖子,這種得罪的死敵應不應該斬盡殺絕?”

胖子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吳雲七發問,心裏顫了一下,這是個狠人啊,動不動就要行那滅絕之事。

可有這種能力的,在咱南方也沒有姓張的啊?難道這不是他真名?對,應該就是這樣。

胖子有些忐忑的回複:“張兄,不至於不至於,都不過是紈絝,打疼了,長記性了就是了。”

吳雲七輕笑到:“就隨便開下玩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有那能力吧?都是紈絝,說幾句漲麵子的混話而已。”

之後吳雲七不再多說什麼,胖子也累了,沒多久就進入夢鄉。

王於文三人帳篷內,王於文氣得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旁邊的周正有些煩他,動靜太大了,努嘴到:“老王,至於麼,找個法子收拾那張曉器一頓不就好了,後麵路還長,有的是機會。”

王於文有些猙獰的說到:“不,是那婊子,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咱三樂意捧她,她還真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了,今天還甩臉色給我看,遲早要把她踩在腳下蹂躪。”

趙全這時開口:“不好吧,天級車連我們都沒資格坐上,萬一是個過江龍。”

王於文戲笑:“怕啥,這一路荒郊野嶺的,總有機會,女人嘛,再厲害還不是需要男人支撐,隻要征服了她的身體,還怕她翻起浪不成?不過這之前得先弄弄那個張曉器。”

說完王於文拍了拍拿出來的藥丸,兩人看到那藥丸,想到那美人絕妙的臉蛋和身材,心中也是一股邪火衝衝衝的直冒。

但趙全還是補充到:“還是不能冒進了,能坐這馬車的,家裏都不是簡單的,特別是後麵兩輛車,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要做就要做的幹淨點,不能留下馬腳給家裏招禍。”

……

接下來三個月裏,女帝再也沒有出來吃過飯,而王於文三人出奇的也沒有找吳雲七的麻煩。

就連胖子都以為三人轉性了,是不是他們腦子被驢踢了,居然能咽下這口惡氣,擱在遊緣縣,怕不是已經把人弄得家破人亡了。

這時,六人坐在馬車裏,胖子和吳雲七天南海北的聊著,彩玉靈和黃娥時不時插一句,王於文三人也時不時發表自己的意見。

本來長途跋涉就夠無聊,要是一直沉悶,人是要憋出病的。

而且幾人覺得這個叫張曉器的,懂的東西不僅多,還稀奇古怪的,初聽毫無邏輯,細想卻又蘊含道理。

連彩玉靈都時不時點頭,心中歎息,要是這張曉器不是那種鐵了心要去當跑腿的,當真是伴侶的不二人選。

偷偷撇了那個張曉器一眼,帥氣,談吐風趣,渾身氣質有種病態陰柔的高貴感,應該也是家底殷實的人家,最主要也不是王於文他們那種紈絝,可惜卻一心想去當個跑腿的。

他們這些富家子弟,要是能有個機會尋仙問道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算得上錦上添花,但沒仙緣也沒什麼,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經營好祖祖輩輩們積累下來的產業,也是一輩子風風光光的。

至少不會出現像這個張曉器這樣的,放著家業不管,一心就想去當個跑腿的,白白掉了身價。

那種死皮賴臉般的作為,一般都是那種生活在底層,看不見任何希望,總覺得修仙有機會能一舉翻身,做著得道後,萬事都圍著自己轉,左擁右抱的白日夢,也不想想,莫欺少年窮?能翻身的,在那些書本裏麵一個故事就一兩個,憑啥就一定是你?

“張兄,咱們這些人其實就隻花著家族產業,都能一輩子風光無限了,為何非要去做那跑腿的活,作賤自己,何況大多數都不可能走上修道路,畢竟每年宗門弟子招收,每個人的命運基本就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