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在打開鱷霸的房門後,吳雲七就聽到了鱷霸在扇男子耳光的聲音。
看著男子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顯然鱷霸已經將他能用的酷刑都用了,最後又回歸了最原始的方法,不然再弄下去,這男子就會死了。
“呸,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男子在吐了一口帶牙齒的血後,硬氣的罵道。
啪。
回應他的又是一個大比兜。
男子無比惱怒,從沒見過這麼不講究的,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但這人,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後,就開始扇耳光。
扇的不是很輕,也不是很重,能讓自己感到疼,又不會威脅到生命,簡直就是個流氓招式。
在吳雲七進屋關門後,鱷霸停了下來,說道:“這小子嘴很硬,什麼都不肯交代。”
吳雲七點點頭,示意鱷霸可以收手了,然後吳雲七搬了個凳子,坐在四肢被拉成一個“大”字掛著的男子麵前。
“沒想到這樣你們也能找到這裏啊。”吳雲七漫不經心的說道。
“哼。”男子看到是吳雲七後,隻是冷哼一聲。
“沒想到趙玉清那個修煉界的紈絝子弟,還能收服你這麼個硬骨頭的,嘖嘖嘖。
看你們白天也不過三個築基的啊,都廢了兩個了,按理說,來的話,除了你,就剩那個金丹後期的修士了吧,可拋下你逃走的那個,不過才金丹初期而已,沒想到趙玉清還能調動人手啊。”吳雲七自顧自的說道。
在聽到吳雲七說到逃走的那人後,男子眼裏明顯的有一些不屑,然後就是憤怒。
這些細節都被吳雲七收入眼底。
“看來他們跟著趙玉清也不是很齊心的啊。”吳雲七在心裏分析。
“唉,要說讓你完整的回到你主子身邊,是不可能的了,你能活下去,可能都要燒香拜佛了,畢竟有些底線觸及了,死亡可能才是解脫。”吳雲七又說道。
此時男子有些疑惑了,坐在自己麵前的男子,給自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般拷問不都是問這問那的嘛?
而且自己能夠準確的找到五姐妹的房間,差點還得手,還有為什麼會對五個普通女孩出手,哦,這男子知道自己是趙玉清身邊的人,這條可以忽略不計,這些不才是拷問應該問的嗎?
但坐在自己麵前這男子,好像那些東西都不關心就像隻是來表達一下自己無以言表的內心,來宣示一下自己可能遭受的折磨,就沒了!
男子也知道,在佛城雖然落在這兩人手裏,死是不可能死的,但多半會變成另外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色那樣——癡呆。
但男子也一絲後悔都沒有,本來就是欠趙玉清的,這條命都可以給他,還怕變成癡呆?笑話。
“你別廢口舌了,在我這裏你是得不到任何信息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哈哈,你搞錯了,我其實不需要從你這得到什麼信息,無外乎就是趙玉清的人脈了得,在佛城找個人也很輕鬆。
或者就是他哥給他撐場子來了。
再或者就是客棧這裏人這麼多,總有些個喜歡靈石的,哦,基本修士都喜歡靈石,那就是喜歡做狗的,妄想一步登天的。
還能有什麼選項?
最差不過就是和他哥開打,然後在佛城把所有禁忌都給觸犯了,然後生死有命。
你說說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吳雲七嘲笑道。
旁邊的鱷霸目瞪口呆的看著吳雲七,一時間渾身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被這一番不知死活的豪言壯語給激動的。
而被鎖著的男子這下才對吳雲七正視起來。
看著這滿臉無所謂的吳雲七,男子有些慌了,“這可能是個瘋子。”男子在心裏猜測。
聽著像是瘋言瘋語,但結果和吳雲七說的半字不差,中間的過程忽略不計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麵前這人和趙玉清的哥哥大打出手,而趙玉清那時候可能已經被隨手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