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龍在看到這領頭明顯拉偏架,一時間有些憋屈無比。
什麼叫扭到腳?誰扭到腳把腿扭斷的?
什麼叫就是撞到腰?撞個腰把丹田撞破的?
還敷點藥就行了,你給我找藥來,隻要敷了能修複丹田,我認你叫爹都行!趙玉龍在心裏憤怒的呐喊。
“這就是你們佛城的待客之道?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雷音寺不是宣稱普度眾生嗎?連最基本的公正都沒有,你們還好意思談眾生?”趙玉龍忍無可忍的罵道。
罵完,就往趙玉清走去,這止痛藥遲一秒吃下去,趙玉龍就感覺心裏多痛一秒,自己嗬護這麼多年的弟弟,還沒受過這種委屈。
“趙真傳可別張嘴就來啊,凡事講究證據,沒有證據的惡意揣測,我可是可以將你以尋滋惹事給拘捕的。”紅發領頭老神自在的說道。
邊說還邊擋在趙玉龍麵前,不讓他走到趙玉清麵前去。
看著趙玉龍手裏捏著的止痛藥,紅發領頭心裏樂嗬,就趙玉清這種廢物,看他多遭一秒罪,就能多樂嗬一秒,反正痛的不是自己。
要是你趙玉龍老老實實按著林月如的話離去,你弟弟也不會這麼遭罪,沒什麼大本事,還學那些大修士講究麵子。
而吳雲七悄悄停了正在運轉的青天劍訣,這領頭的一看就是來拉偏架的,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特別是看著這紅發領頭的居然還擋住了趙玉龍,事情就越發有趣了。
這紅發領頭也是個肚子裏有貨的啊,剛剛那幾個標準,看上去是在跟趙玉龍斜插打混,其實也是在告訴自己底線之處。
而且看這架勢,這領頭要幫自己給圓過去啊,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鱷霸當初說的佛城南部的巡邏隊就是一群徹徹底底的狗腿子,秉公執法,宣揚正義什麼的,就別想在他們身上找到影子了。
鱷霸肯定不會在這方麵騙自己,而看鱷霸那吃了翔一樣的表情,也可以看出此時這二十人的巡邏隊肯定很反常了。
就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在這裏殺了人,這紅發領頭會不會給自己兜著。
不過這事想想就算了,想到佛城外部那些梵文,對於殺生肯定不是簡單的處罰,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越線。
“哼,你既然知道我是玄清派真傳,而這位還是明月派真傳,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名不見正傳的人,要這麼明顯的拉偏架?”趙玉龍指了指林月如,憤怒的說道。
“我最後警告趙真傳一次,不要再惡意詆毀我們巡邏隊,換作其他人,你早已經進佛獄了。
就單說你弟弟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什麼派人跟蹤幼女,花錢雇凶半夜綁人,幾句言語衝突就要致人死地,哪一件不夠他進佛獄三層往下的?
我已經很網開一麵了,要是趙真傳覺得我是在拉偏架呢,我可以秉公執法,到時候就要看我們這位受害人,會不會與趙玉清和解了。
畢竟我們佛城可不是能容忍一個惡徒肆意妄為的地方。”紅發領頭一下語氣森冷的說道。
此時趙玉龍倒沒多大意外,畢竟自己弟弟是什麼貨色,沒有人比他清楚,不然也不至於讓一個金丹圓滿的跟著。
而現在紅發領頭直接開撕,讓趙玉龍也有些理虧,但不多,畢竟自己弟弟可是現在還在疼痛,而對方兩人,屁事沒有。
林月如則有些意外,雖然早就聽聞趙玉清是個徹頭徹尾的混球,但以前也隻聽說他喜歡對別人老婆下手啊,怎麼剛剛聽到的,他準備對幼女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