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開的趙玉龍,在回到東邊一個富麗堂皇的,叫龍騰客棧後,進了屋,就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推到地上。
躺在床上的趙玉清有些害怕的閉上了嘴,自己這個相依為命的哥哥,已經很久沒有看他這麼生氣過了。
趙玉龍現在有種無比憋屈的感覺,在外麵,除了那些大宗門的聖子聖女,誰不給自己三分薄麵?
而現在,弟弟在佛城被打斷了腿,不僅自己不能直接出手報仇,甚至還被南邊的巡邏隊給大張旗鼓的拉偏架。
還有就是林月如那個的婊子,雖說自己現在完全看不上她那個白癡,但作為一個隻能靠附庸上位的宗門弟子,還給自己甩臉色!
在離開福來客棧後,林月如就直接離開了,連招呼都不給自己打一個。
更讓趙玉龍不爽的是,自己安排了三人去盯梢,沒想到林月如居然也安排了五人去盯梢。
事先一點招呼都不給自己打,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該不會是她們宗門傳統病犯了吧?知道那個叫雲心的,可能在佛城有特殊地位,然後就準備踢開自己,去爬別人的床了?趙玉龍惡意的猜測著。
畢竟明月派傳言當初上位,就是她們宗祖和佛城那位有一腿,雖然之後兩個勢力都極力避嫌,但也耐不住流言越傳越廣。
想到這,趙玉龍的怒火終於消散了一些,如果林月如那個婊子真的有那想法的話,自己也不是不能利用一番。
至於師父說的什麼如果能和對方結為道侶,對於自己破除瓶頸會又增加幾分成功率,趙玉龍已經完全不考慮了。
畢竟林月如能帶來的那點增幅,自己師父也在找其他靈藥,完全可以替代,而且師父也沒有強行要求自己要和林月如成為道侶,隻是說能成最好。
就林月如那性格脾氣,真要結為道侶,怕不是結了個祖宗回來,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聽說她修煉的那個纏月功,是與合歡宗功法有點類似的。
不同的是合歡宗的功法一般都是女修們單方麵吸取成就自己,而纏月功則是雙方都有益的。
而且纏月功是那種兩人修煉的越頻繁,收益越大的,誰知道林月如那個婊子,已經和多少人雙修過了?
身為一個男人,趙玉龍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不僅是物理上的不接受,精神層麵上也是無法接受的。
趙玉龍看了看有些害怕的趙玉清,深吸一口氣,然後麵帶微笑的看著他,說起了一些安慰的話,順帶也講一些自己剛剛想到的一些謀劃,要是趙玉清配合的好的話,不僅能向吳雲七報仇,還能將林月如那個惡心女順帶給解決了。
……
而在佛城中央高聳的建築中,最高處的一個寺廟外,一個寶相尊嚴的身披袈裟的和尚守在門口,阻攔著一位身穿灰色僧袍,麵容嚴厲,眉宇間殺氣濃鬱的僧人。
“蓮念,我要知道為什麼要給那幾人不斷開大開方便之道,視我佛城規矩為兒戲?”灰色僧袍的僧人質疑著問道。
“鑒嚴,佛主自有安排。”被叫蓮念的和尚無喜無悲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