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手指的疼痛麻木,自己大腦感應的疼痛會優先麻木起來。
但這魔鬼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中途因為自己大腦感應疼痛的麻木,自己痛叫聲弱了一分。
這魔鬼很快就反應過來,自顧自分析一番後,就又拿出一株清識醒腦靈植煉化了一些給自己。
讓自己的神識一直處於無比清醒的狀態,對於那手指傳來的疼痛感,還更加清晰了許多。
如今的女子,是真的一心求死了,內心也是對吳雲七充滿了懼意。
如果說開始猜測男子想從自己這得到什麼的話,現在女子覺得這男子隻是單純喜歡折磨人,聽自己痛苦的哀嚎與嘶吼。
女子都懷疑對方想從自己這問信息都不過是個幌子,就是為了折磨自己找借口。
畢竟正道修士做壞事,都喜歡冠上大義之名。
這男子可能就是做多了那種事情,所以已經形成了習慣,在折磨自己之前,都要找借口。
又將女子的雙手恢複好後,吳雲七看著這如白玉般溫潤柔嫩的兩雙巧手,終於停了下來,感歎一句:“要是早這麼配合,何至於受這種苦?真是白瞎了這麼美的手。”
聽到吳雲七的讚歎,女子雙目無神,麻木的看向吳雲七。
在吳雲七往地上坐的時候,女子下意識的把手往回縮。
“嘿,現在知道怕了?”吳雲七調侃道。
心中也是感慨,不愧是煉虛期修士,毅力可真大,一晚上才將對方弄到要壞又沒壞的邊緣。
此時濟世夾著一株靈植跑過來,邊吃邊問道:“雲老弟,她這就妥協了?”
吳雲七沒有回複濟世,戲謔的對女子問道:“你知不知道合歡宗的情況?”
女子麻木的回複道:“知道,合歡宗是我們這些修煉情欲之氣的頂級宗門。
其功法能對歡愉之氣吸收利用到百分百,我們這些次一二等的宗門,連其一般都達不到……”
“那合歡宗現任宗主有沒有什麼信息,傳言之類的?”吳雲七又問道。
“那種級別的修士,怎麼可能是我們這些修士能接觸到的。”女子依舊麻木的回複著。
“那合歡宗的門風怎麼樣?會不會強迫弟子聯姻,或者強迫弱的弟子與強的弟子雙修之類的?其宗門男弟子多不?”吳雲七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女子聞言後一副思索狀,那麻木的精神也在慢慢恢複過來。
沒一會兒,女子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吳雲七,開口說道:“強與弱雙修,不應該是弱者的榮幸嗎?至於聯姻什麼的,合歡宗從來都不需要。
其他宗門也不敢要合歡宗的修士,說是雙修,也不過是單方麵索取,遲早會被合歡宗的吸成藥渣。
至於男弟子,合歡宗是女子宗門,沒有男弟子之說,隻有爐鼎,藥具之說。”
聽到這,吳雲七才略微放心一些。
女子此時回過神來,心中也是無奈至極,感情這人要問的是合歡宗的信息,還以為要問什麼魔道秘辛,或者自己宗門弱點之類的。
讓女子感覺自己這不堪回首,想想都覺得渾身顫抖的一夜,是白過了。
當然,女子也不敢對吳雲七生出絲毫憤怒的情緒,無他,恐懼已經深入骨髓了。
“這裏離合歡宗還有多遠?”吳雲七最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