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七很快就看到了塗飛飛所說的喜鵲樓,三個燙金大字金閃閃的攀附在酒樓外。
整個酒樓雕梁畫壁之物,也都是成對成對的喜鵲,連那屋簷的四角,每個角都有著一對顏色各異的花喜鵲。
酒樓一樓此時也是熱鬧得很,男男女女言談熱切,時不時還有相互揩油的。
吳雲七看了這酒樓的布置,心中別扭不已。
這酒樓就像是一個明明應該充滿典雅氣息的地方,卻被那三個大字給毀了。
再看看那一樓,跟地星那種皮肉交易頻繁的酒吧有什麼區別?
白瞎了這麼用心的刻畫。
不過吳雲七也沒浪費時間,直接衝進了喜鵲酒樓,要了一間二樓的屋子。
便在許多人錯愕驚訝的目光中,帶著濟世上了二樓。
“剛剛那是文真傳?”
“應該是吧。”
“怎麼帶著一個小蘿莉?”
“嗯,可能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都不怕兩位聖女知道麼?”
“嘿,道友這就孤陋寡聞了,說不定那三人就喜歡這種玩法呢?一個犯錯,兩個懲罰……”
“嘿嘿嘿。”
……
在議論聲中,冰欲峰的弟子們,很快就追到了喜鵲樓。
幾位女修深鎖光潔的額頭,看著眼前這糜爛的場景,對文付俊的厭惡更加濃烈了幾分。
一位女修直接找到掌櫃的,用武力問出了文付俊的房間號。
然後幾人火急火燎的就往二樓趕去,生怕遲了,溫嫿就被怎麼了一樣。
對於這接連的變故,一樓原本沉浸在酒色中的修士,也都清醒了過來,錯愕的看著剛剛那些興師動眾的冰欲峰修士。
不可置信的看著二樓的方向,想起剛剛文付俊帶著的那個蘿莉。
一種荒謬的猜測浮上心頭。
同時也來說敬佩起了這個異軍突起的文真傳。
要是他們沒猜錯的話,這文真傳可就真能成為他們以後酒後的談資了。
兩任聖女不說,居然還敢碰合歡宗冰欲峰那一脈的修士,還是用搶的!
要不是親眼所見,若是別人說給自己聽,自己都會覺得對方是得了癔症,見不得文真傳這種走了狗屎運一樣的男子,是在詆毀!
原本還有看熱鬧心思的修士們,一下就沒了剛剛那種愜意的心情,緊張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冰欲峰女修士。
後到來的這些人,不再進入喜鵲樓,而是停在了外麵,將喜鵲樓給圍了起來。
看那架勢,這是不找到文付俊與那小蘿莉,誓不擺休了!
特別還有人開始用靈石布置陣法,一副要將喜鵲樓給困住的架勢。
一樓的修士們一下就坐不住了,紛紛起身,想要離開喜鵲樓。
冰欲峰的女修士,說好聽點,都是無欲之輩,說實在點,都是瘋子,都有厭男癖。
看這樣子也知道這一峰的女修士對於男子有多麼厭惡。
為了一個弟子,對方還是如日中天,兩任聖女的幕中之賓。
她們都敢這麼來勢洶洶的樣子,根本沒把文真傳放在眼裏。
看她們的眼神,甚至恨不得把文真傳給扒皮抽筋了一樣。
這就讓這些原本來著尋歡作樂的修士們,緊張了起來。
倒不是怕冰欲峰的這些瘋子拿他們撒氣,雖然她們瘋是瘋,但也隻是在針對男女方麵。
大家怕的是,雙方打起來,他們會被殃及池魚。
就在一些帶頭的,想要離開喜鵲樓的時候,就看到苪長老滿臉含霜的趕來。
已經走到門口前的修士,直接掉頭走回了自己剛剛的座位,不敢再提他們是無辜的事情。
坐在原地,可能會被殃及,要是這時候頂撞了苪長老,死不至於。
對方可能會說自己就是文真傳之類的,白白挨頓特殊審問就不好了。
別的峰審問都是帶著誘惑性的,冰欲峰的苪長老嘛,看她整個人冷冰冰的就知道,與那溫柔鄉的誘惑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