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說剛剛那兩兄弟是不是出現的位置太過於巧合了?”

在一樓要了一張桌子的冰欲峰修士坐在了一起,一邊觀察著眾人的同時,一邊複盤起來。

一樓的修士們在看到這些女修士坐在了一樓,外麵的封鎖也解除後,便知道這些人是撲空了。

心中對那文真傳的敬仰,更濃烈了一些。

這必將成為以後歡喜城很長一段時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兩任聖女不夠,還敢去擄走冰欲峰的修士。

在出動這麼多冰欲峰修士的情況下,居然還被其逃掉了。

就這兩件事,想不成為以後歡喜城的傳說都不行。

剛剛見勢不對,想著要離開喜鵲樓的修士們,此刻卻都不急著離開了。

剛剛那是怕被殃及池魚,現在是不想被重點關注了。

大部分人都是老條子了,對於這些看似鬆懈下來,實則更加嚴密起來的套路,熟悉的很了。

現在要是誰先往外走,鐵定就是被重點關注的對象,說不定還會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被監視很長一段時間!

至於什麼身子不怕影子歪的話,說說就行。

大家都是有秘密的人,就是與文付俊這件事無關,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吳雲七帶著濟世走到樓梯口前麵的時候,又猶豫了起來。

自己兩個現在算是生麵孔,要是被那些好事的修士給揭發了怎麼辦?

那些冰欲峰修士還留在一樓,一個一個在觀察那些修士,顯然就是懷疑自己與濟世還藏在這間客棧內。

……

“應該不是,那個小孩我看過了,有那東西,的的確確是個男孩,不是溫嫿。”

剛剛拿著長劍的女子,想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此時,又有人接道:“那男子也是,渾身虛浮,境界鬆動,在師姐那長劍放在他脖子旁時,那恐懼不像是裝的。

很可能就是那種沉溺於酒色的混蛋。”

……

幾人說出了各自的看法,最後排除了吳雲七與濟世就是文付俊與溫嫿的可能。

別看她們剛剛與吳雲七交流時,不過短短幾句話,暗地裏早就把兩人探查了好幾遍。

也正是探查到濟世就是男孩,幾人也才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兩人。

但凡是個女孩,吳雲七都不可能毫發無損的站在二樓。

就在吳雲七猶豫時,塗飛飛與張文瑞還有曦月終於來到了喜鵲樓。

至於那兩個鎖月樓的女子,因為之前的不愉快,自然是不可能再讓她們同行。

那兩人也完全沒有要與三人同行的意思。

至於曦月嘛,當然是從塗飛飛口中得知了要與吳雲七彙合,鬼使神差的就跟了過來。

三人剛剛一直跟在冰欲峰那些暴走的修士後麵,對整個過程也是看了個大概。

看見那些還留在喜鵲樓,悄悄觀察著眾修士的冰欲峰修士,曦月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對於三人的到來,一樓的修士大部分變了臉色。

魔修與正道修士,在正魔大戰後,一見麵,下意識的就會動殺心。

很多人看三人的目光都變得戲謔起來,不知道這三人來這裏是要幹什麼,特別是那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