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隻說那些幾句話就被自己激怒的人,就是嫉妒自己的容顏與天賦。
“嗬,你那什麼眼光?頭發長了,見識卻變短了?
要知道以我的才華與容顏,加上那逆天的背景,妥妥的就是一個萬人迷的士公子形象。
隻要是個男的,就會嫉妒我,要是再加上我特意的嘲諷,對方肯定會忍不住出手的,不說奔著打死我,就單純揍我一頓。
來滿足他們那卑微的內心,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況且那什麼莫觀仙還是帶著麵罩的,這種人大概率就是對自己容貌很自卑……”
張文瑞感覺剛剛吳雲七那極為冒犯的眼光,有理有據的解釋了起來。
不聽還好,一聽張文瑞最後那理由,吳雲七的嘴角就下耷起來,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東西,有被張文瑞深深的冒犯到。
“你一直都是這樣以真容貌示人?不怕被人記恨?”吳雲七打斷了張文瑞喋喋不休的話語。
“唉,優秀的人,被記恨不是很正常嗎?要是都沒人嫉妒記恨你了,那你是有多平庸啊,哦,不對,那時候估計也不是嫉妒,而是嘲諷了吧。”張文瑞對於吳雲七打斷自己的話語,有些不爽快,但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但真正的原因,張文瑞沒有說。
在地星被吳雲七坑習慣了以後,張文瑞知道有些話不能說,說了隻會讓這家夥抓著自己嘲諷很長一段時間。
開玩笑,自己來到起靈界,拜師之後,就偷佛門金蓮出過書院,其他時候在鎮魔窟,除了魔頭還是魔頭。
根本沒必要來掩蓋真容。
等到自己可以離開鎮魔窟後,以自己的實力,也不需要來掩蓋真容了。
這也是在有塗飛飛的時候,自己還是那副少言寡語的樣子。
但隻有自己與吳雲七後(張文瑞下意識的忽略了濟世),傾訴欲就暴漲了起來。
多少年張文瑞已經不記得了,隻知道在離開魔窟前,自己整日麵對的都是一問三不知,毫不理會自己的魔頭。
就是理會,也是一副要打死自己,生吞了自己的那種理會……
“你說的好有道理哦,可是你現在這麼一本正經的說這種話的時候,能不能說點你自己的,別老是拿我以前說過的話來給我將道理行不?”
吳雲七誇讚了起來。
張文瑞聽到前麵的時候,還是有些滿足感的,可是等吳雲七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原本已經開始洋溢著笑容的臉頰,突然就有些扭曲的繃直了。
“道友錯了,讀書人的事,何必分個你我,誰說出來有理,不就行了?”張文瑞強行解釋了起來,試圖掩蓋剛剛那一瞬間僵住的尷尬。
吳雲七隻是比了一個大拇指,心中哀歎:果然書讀多了,再老實的人,也會變得奸詐起來。
……
就這樣,兩人一邊拌嘴一邊等待著塗飛飛的消息,遠處那兩人,也是聽著兩人不停吹噓自己,枯燥的觀察著三人。
有時候冰欲峰的兩人,都實在忍不住想上去打斷兩人毫無底線的吹噓,一點有用的信息都不透露出來,全是假大空毫無營養的話語。
這也讓兩人刷新了男人嘮嗑起來,胡吹的上限,特別是那兩個一直不曾停嘴的男子,連酒與花生米都沒有!
“終於來人了,不然我都懷疑塗飛飛是不是忘了我們了。”吳雲七看著遠處快速趕來的修士,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