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位新人體內留了封印手段後,便將他們安排在最外圍的防禦陣法內,遠離那些最開始收服的凡人。
那些人可是助張文瑞突破的班底,就是有問題,也不會太大。
在前期時,就是有問題,最多也是那種安排的探子,傳遞這邊消息用的。
要是安排些什麼有戰力的人,無異於對他們宣戰,那時候兩人風頭正盛,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那麼幹。
在經過張文瑞不停洗腦後,就是最開始的探子,估計也沒什麼問題了。
張文瑞實現的分組管理,每天任務安排的穩穩當當,每人也是分工明確,誰要離開,誰長時間不在,都是明確記錄著的。
根本沒他們去傳遞消息的機會。
所以對於那些早已被馴服的凡人,是不用花大心思去排查的。
“那個,我要不要去給她道聲謝?”張文瑞在隻有兩人後,扭扭捏捏的問道。
欠人情,可從不是他的作風,不然也不可能一直想著還了吳雲七的恩。
唯一讓張文瑞感到別扭的就是,兩人關係本來就不怎麼樣,在之前還因為自己的一點小脾氣,得罪了對方。
結果在這時候,刑律居然還會出手幫他。
這是張文瑞沒想到的,一直以來,除了老夫子與老頭,還有吳雲七,他張文瑞就沒去求過誰,也從沒到需要別人幫助的地步。
就是有,大部分也是自己咬牙堅持,從不會去服軟,行的就是隻要扛不死,就往死裏扛的風格。
老夫子與老頭也不過是微末小事。
至於吳雲七嘛,大多都是他發現自己的窘境,然後嘴賤的逼自己去求他……
“覺得應該就去啊。”吳雲七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張文瑞。
看見張文瑞別扭的模樣,又補充了一句,“你不會覺得別人幫你都是應該的吧?”
“放屁。”聽到吳雲七的詆毀,張文瑞怒罵一句,然後轉身往山頂飛去。
吳雲七搖了搖頭,然後聚精會神的開始盯著山頂。
隻見張文瑞行了一個儒生禮,刑律直接閉眼當沒看見。
張文瑞也沒覺得被拂了麵子什麼的,像是開始自顧自說了起來。
然後就看見刑律直接轉身,背對著張文瑞。
……
最後終於張文瑞說完了什麼後,才重新往下飛了回來,不過張文瑞轉身後,刑律側了些身子。
整個過程,吳雲七看的津津有味。
“丫的,我就是我不喜歡這種有公主病的,一點禮貌都不講。”張文瑞看到吳雲七後,瘋狂吐槽。
“你把你那平衡正氣魔氣的方法告訴她了?”吳雲七揶揄。
“你怎麼知道?”張文瑞瞪大了眼睛,懷疑吳雲七是不是偷聽了。
仔細想想,這家夥還真能幹出這種事。
想到自己那些笨拙道歉的話語被這貨聽了,指不定又要嘲笑自己很久,張文瑞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起來。
“還不是你這不願欠別人絲毫的性格,不用想都知道,她不肯跟你對話,你能想到的解決辦法,當然就隻有之前她感興趣的平衡不相容的兩種靈力方法了。”
吳雲七老氣橫秋的說道。
當然,吳雲七是不可能告訴張文瑞轉身下山時,刑律側身的動作,才是吳雲七做出這種判斷的緣由。
“哼,反正我已經不虧欠她什麼了,以後最好沒有再與她打交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