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瑞麵不改色的勸道。
“你就這麼怕她?”吳雲七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怎麼可能怕?不過是為了大同教的未來,做出一點點忍辱負重的選擇而已。”
張文瑞內心腹誹:你怎麼好意思問出口的?你不怕,你硬拉著我幹嘛!
“那行吧,張怕怕。”吳雲七想了想,鬆開了張文瑞。
當然不是吳雲七大發慈悲,放張文瑞一條活路,是因為想起了張文瑞這張毒嘴,無形之中,很容易讓人暴走。
萬一女帝隻是想打自己一頓出出氣,要是被張文瑞幾句話惹毛了,很可能就變成要殺了自己才能泄憤了。
“加油,彩旗飄飄。”張文瑞被吳雲七鬆開後,小聲嘀咕一句。
這才多久沒見,吳雲七就與起靈界多少女子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了?
即使吳雲七極力辯解,但在張文瑞看來,都不過是狡辯。
如今連女帝都不是抱著必殺之心來找他了。
用吳雲七自己的話來講,是什麼來著?哦,是一個女人對你的態度有了轉變,那怕是一絲,就代表著無限可能。
一個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對待你,是不可能有改變的。
視之為路人,若路邊野草。
“什麼?”吳雲七回頭問道。
“沒什麼,就是祝你們化幹戈為玉帛。”張文瑞急忙回複。
吳雲七沒多說什麼,快速禦空離去。
張文瑞看著離去的吳雲七,不由回想起在尼姑庵過夜的吳雲七,從那時候就該發現,吳雲七不是好人!
“拜見女帝,不知找小輩有什麼事?”
吳雲七在探查了一下女帝,除了發現她身上濃鬱的生機外,便再沒發現其他東西。
連修為也沒有探查出來。
所以吳雲急忙暗中傳音詢問刑律,有沒有從女帝身上感應到法則之力的波動。
刑律恢複探查不到。
吳雲七便知道了個大概,所以直接執晚輩禮,拜見女帝。
“哼,終於舍得來見我了?你要是不出來,我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妖魔鬼怪,讓你避之不及。”
女帝見到吳雲七後,探查了一番吳雲七,也是毫無收獲,便冷言嘲諷起了吳雲七。
吳雲七感受到女帝那冰冷的目光,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很顯然,要是自己的回答沒讓對方滿意的話,就危險了。
女帝的自稱從“孤”變成了“我”,證明有機會。
“哪裏,哪裏,隻不過是得知女帝親臨,一時間感覺如夢如幻,我們這些小輩搗鼓的不入眼的小教派,能讓女帝來看一眼,太過於震驚。”
吳雲七完全丟掉了臉皮,毫無底線的開始吹捧起了女帝。
女帝麵色終於緩和下來。
看到麵色有了變化的女帝,吳雲七在心底腹誹:果然,還是那個喜歡聽讒言的女帝。
旁邊的刑律滿眼不可置信,仿佛第一次認識吳雲七一般。
從沒想過這個對啥都沒多在意的貨,居然也有這麼狗腿的一麵,當時自己讓他求自己,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來這裏不為別的,大同教的教主讓我來當。”
女帝看了一眼故作卑躬屈膝的吳雲七,命令般的說出了來意。
語氣就像是吳雲七能讓她當教主,是天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