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大同教。
聽到教主慘叫的大同教成員，縮了縮脖子。
最近這段時間，副教主不在了，教主又說是得到了什麼神諭，是在接受什麼試煉。
開始兩天還很正常，教主代替了副教主的工作，指導著大同教的成員。
後麵突然就從專屬於大同教高層才能攀登的“聖山”，傳來了教主的慘叫。
這叫聲，比平日裏，大同教成員舉辦活動時，殺豬的聲音還刺耳。
按照掌律大人所言，這是教主為了能更好的保護大家，不得不去接受的折磨。
眾人也是在心底充滿了感動，默默為教主祈禱著。
山頂，此刻女帝與刑律饒有興致的看著老頭將那些文氣塞入張文瑞的識海。
完全就是一副嫌棄張文瑞“吃”的太慢，將腦袋剖開，囫圇的把文氣塞給了張文瑞。
前幾天老頭將張文瑞給拘禁了回來，張文瑞借口要去大同教成員麵前刷刷存在感，那樣得到的信仰之力質量才更好。
老頭半信半疑的準許了張文瑞的行動，結果就是，差點被張文瑞從眼皮底下逃掉。
又被抓回來的張文瑞，自然就不會得到老頭的憐憫了。
直接開啟了暴力點化。
靠著張文瑞自己穩步吸收煉化這些文氣與信仰之力，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去了。
老頭在交給張文瑞一段守住本識的口訣後，就大把大把將周圍的信仰之力與文氣送入了張文瑞識海。
在最開始的暴力吸收時，張文瑞識海被衝的混亂無比，要不是那段口訣，張文瑞的識海可能已經徹底被衝散，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傻子了。
都是過了整整一天後，張文瑞的神識才慢慢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
清醒的瞬間，就感到的是無盡的撕痛，整個腦袋像是被千刀萬剮般。
自然，也就沒忍住，哀嚎了起來。
老頭見張文瑞清醒後，便徹底放開手腳。
張文瑞還沒徹底恢複過來，就被數不清的念頭給淹沒。
其中大部分都是對張文瑞的祈禱，少部分則是因為教育的開始普及，一些零星弱小的思想回饋。
這第二波的衝擊，讓張文瑞自身的文運都被激發出來，主動開始保護起了張文瑞的識海。
有了文運的保護，張文瑞的神識才算徹底穩固下來，不至於被衝垮。
但痛是真的痛，這些逐漸變多的文氣，還有無限接近文氣的金色信仰之力，如數不盡的螞蟻一樣，在啃食著張文瑞的識海。
這就是老頭的捷徑了。
要麼挺過去，將這些力量全部吃透掌控，要麼就死在這些被張文瑞與吳雲七催生出來的力量之下。
“老頭，要不我們打個商量，緩一緩，我感覺我要遭不住了。”
張文瑞咬著牙，借著最後的一點力氣，聲音嘶啞的向老頭求饒。
回應他的，自然是默默無聲的力量輸送。
“艸，你個老畢登，是不是魔怔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要走的路，哪有你這班拔苗助長的……啊……”
沒有得到回應的張文瑞，直接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