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老觀主四人，看著張文瑞瘋魔的樣子，都陷入了沉默。
［小張啊，你不會入魔了吧？］
聖人有些擔憂的傳音問道。
要是張文瑞現在是魔氣狀態下，如此噬殺，還說的過去。
可現在已經恢複了正氣，卻還這般瘋魔，不得不讓聖人擔心張文瑞是入魔，被影響到了心智。
［嘿，連老頭你都被騙到了，看來我演技提升的不少嘛。］
張文瑞得意的傳音回複，不等聖人繼續提問，便直接給出了答案：
［這些凡人是挺無辜的，但我不信那禿驢會隻是暫借一下他們的軀體。
就他們那風塵仆仆的樣子，雙腿基本是廢了，這就是把身體還給他們，也沒啥用了。］
聖人驚訝的看了看張文瑞，沒想到他會給出這種答案。
大同教那般開明的布置，又是怎麼回事？
似是看到了聖人的不解，張文瑞又傳音道：［放心吧，這種時候我不會仁慈的。
對付這種敵人，擁有仁慈，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推。
隻有滅絕了一切潛在危險，才是正道。
就是要怨恨，也是怨他這個奪取別人身體的罪魁禍首。］
聽到張文瑞毫無愧疚的傳音，聖人嘴角抽了抽。
誰在乎你會不會仁慈了？是看你殺的這麼歡，怕你心境出問題！
不過從張文瑞傳音分析，出問題的幾率不大。
沒想到自家孺子，居然是個殺伐果斷之人，聖人想到這，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回想起張文瑞能動用鎮魔窟那些魔頭的力量，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這般狠人。
隻不過被那渾身浩然正氣給遮住了本性。
“你們書院就讓這種暴虐之人當孺子？”
老村長忍不住質問起來。
剛剛可是在全程觀看張文瑞，想看看對方是想要以少數人犧牲，來震懾自己。
還是想要表露出他們不怕普通人的犧牲，斷了自己用普通人威脅他們的路子。
可整個過程下來。
老村長驚訝的發現，張文瑞在鎮殺那些凡人時，根本沒有流露出正道該有的悲哀不忍的神色。
甚至，中途一個間隙，老村長還看到了張文瑞神色有一瞬的興奮。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要斷了自己用普通人威脅的事了。
而是他自身可能就在享受這場殺戮！
想到這裏，老村長莫名覺得膽寒。
以前聖人厲害，書院強勢，在斷了聖人那人人如龍，遍地建設書院的念頭後，都沒把聖人當做危險人物了。
畢竟書院以普通人為重，他們在乎普通人，就不可能成為大家的威脅。
可如今出了一個嗜殺的孺子，是不是說明書院已經做出了改變？
就在老村長思緒萬千時，張文瑞如魔鬼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禿驢，你還召不召喚了？不召喚的話，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說完，就冷笑著盯著老村長。
這老混蛋，剛剛居然還一直觀察自己。
怕是被自己剛剛突發奇想，逼了半天才逼出的興奮之色，給嚇到了吧。
想起剛剛自己那操作，張文瑞就忍不住想要誇讚自己。
可惜了這些凡人。
見過佛主那恐怖的侵染，張文瑞根本不相信這些凡人還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