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被毀,女鬼自然也隨之煙消雲散。
她真的不想殺她的,就這張臉買下來換給飛飛多好。
哎~
時輕心中惋惜一聲,拿出一張符將心髒粉末包裹起來,符帶著心髒粉末燃燒起來,發出一股清甜的香味。
“給我拿瓶水。”
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雷不打連忙從背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丟給時輕。
將燃燒後的粉末放進礦泉水裏攪拌均勻後,時輕將之澆在腿上,腿上的漆黑毒霧就快速褪去,直到最後徹底痊愈。
“嘶,時姑娘,看我看我。”
雷不打沒想到這玩意兒還能這樣用,連忙樂嗬著單腿蹦上來。
一旁的滄元都看呆了。
玄術師公會費了好大的功夫也才知曉生陰果可以解這種鬼毒,時輕竟然第一趟來就知道了?
她以前見過?滄元忍著好奇沒有在這裏詢問。
就在他以為雷不打的傷也能痊愈時,誰知時輕卻有些古怪的笑了兩聲,就把剩了一半的符水丟給了他。
隻是雷不打有學有樣後卻發現,他的腿之前怎麼樣,現在就還怎麼樣。
“這……怎麼會這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被何種鬼物所傷,相對應的符水才有效果。”
霍林深意味頗深的打量了眼時輕。
這麼厲害的人,之前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到底是什麼來曆?
“是這樣,不過時間拖的一長,這個方法就也沒用了,你得盡快找出你是被哪隻鬼物所傷才行。”
此言一出,雷不打瞬間如霜打的茄子沒了精氣神。
就算能找出那個傷他的鬼,可他根本就打不到它……
嗯?不對啊,時輕是怎麼能傷害到那隻女的?
此刻的滄元也回過神來,立刻追問:“大師,你有辦法對付這裏的鬼物是不是?”
之所以玄術師公會拿這裏的鬼物沒辦法,最為重要的是根本無法觸碰。
就好像隻能別人打你,你卻絲毫沒辦法反手一樣,被壓的死死的。
“算是吧,你們跟我來。”
時輕衝著幾人招了招手,又獨自走上了二樓,最後停在去往三樓的拐角處。
滄元隻看到時輕捏了幾個手勢,緊接著再往前一步,人就消失在他們麵前。
幾人不敢耽擱,連忙跟上。
滄元怕霍林深給他們扯後腿,幾乎是連拖帶拽的把人也給拽進去了。
霍林深:“……”
雖然但是,他長了腿的,能跑能跳,不是殘廢,大可不必如此。
穿過樓梯口,幾人眼前一花,再睜眼,就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這裏的空間一片漆黑,隻有不知從何處微微透出的些許光亮,低頭一看,在一處光亮處,隻見原本的霍家老宅赫然映入眼簾。
這片漆黑空間中有無數微弱光亮存在的地方,滄元試著把他的軟劍從中探出去。
隻見霍家老宅的的一處扶梯把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削斷。
“難怪他們能傷我們,我們卻傷不了他們。”
滄元若有所思,一旁的霍林深隨手將手腕上的手表解下從中丟過去。
手表明明已經丟了過去,可是從霍家老宅那邊卻並不能看到手表。
“近來這些詭異的存在似乎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