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怎麼坐起來了,你傷沒好呢,快躺下。”
“沒事,我就是醒了之後,看到陌生的環境,緊張了一下,就坐起來了。”溫若白又緩緩地被言承序扶著躺下。
“哦,這是我找的一間客棧,你傷得太嚴重了,不能隨便亂動,所以等你傷好了,我們再回去。”言承序坐在床邊看著溫若白輕聲地說道。
“那我要養多久啊。我想回去了。”溫若白露出一臉委屈的和言承序對視。
“你還要休養一個月呢,別著急啊,乖 ,先喝藥。”言承序把大夫告訴他的原話都說了一遍。
“啊!一個月,殺了我吧,啊啊啊啊!”溫若白不可置信的哀嚎道。
“好了,一個月而已,你先把藥喝了。乖。”言承序溫柔的拍了拍溫若白的肩膀勸道。
“我能不能不喝啊,好言哥哥了,求求了。”溫若白看著言承序手裏的藥,撒嬌道。
“不行,藥是必須喝的,不喝藥,傷不容易好。聽話,喝了。喝完給你吃糖。”言承序左手拿著藥,右手從懷裏掏出一顆糖,遞到溫若白的麵前。
“能不能隻吃糖,不喝藥啊,我不喜歡喝。”溫若白看著糖的眼神亮亮的,轉到那碗藥時就一臉嫌棄。
“不行,你要是不喝的話,我就換種方式喂你喝了啊。”言承序看著一臉嫌棄的溫若白,無奈的笑笑說道。
“什麼方式?”溫若白一臉不明所以地問道。
言承序也沒說話,就自己先喝了一口,接著彎腰低頭吻上溫若白的唇,將藥灌了進去,等溫若白把藥咽了下去,才起身,嚇的溫若白在言承序起身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臉震驚的言承序。
“怎麼樣,喝不喝,要還不喝,我還喂你。”言承序摸了一下自己的嘴,開口說道。
“喝,必須喝,不用你喂,我自己來。”溫若白快速的拿過碗,仰頭喝了,喝完後,拿過言承序手裏的湯,放進嘴裏,就翻身背對著言承序。言承序笑了笑,拿著碗走了出去。
溫若白又想到要在這裏休養一個月,就擔心會不會有人叛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過了一夜,早晨醒來,看著旁邊的藥和糖 ,還有一張紙,紙上寫著‘小白,我有事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記得喝藥’
“哼,出去了,那我就不喝,你能把我怎麼樣啊。略略略”溫若白開心地大聲說道。
“小白真的不喝嗎?”言承序從外麵推門進來。
“啊!你,你,言哥哥,你不是出去了嗎?”溫若白嚇了一跳。
“我出去時已經在半個時辰之前了,藥都涼了,藥不能反複熬,先喝了吧。”言承序無奈地看著溫若白。
“喝,哈哈,好,我喝。哈哈。”溫若白哭笑不得把藥喝了,又拿起糖吃了。
“好苦啊,啊啊,言哥哥,你過來一下,我昨天想了想一些事情。”溫若白嘴裏含著糖模糊地說道。
“好,你說吧。”言承序快步走過來,坐在床邊,說道。
“這不是要修養一個月嗎?我有些怕大臣反心,我那個表弟葉嵐楓可是很有野心的,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謀個計劃。”溫若白嚴肅但有因為糖的原因又有點甜。
“好,這件事我已經辦好了,他們不會翻新的,但是葉世子就不一定了。”言承序微笑地看著吃糖的溫若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