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圍很安靜,兩人也清晰的聽到了徐麗珍的話,都紅了眼眶。
“小吟,這病可以治對吧。”溫政泄了氣一般,抱著徐麗珍說道。
“可以治,多照顧他的情緒,多開導他,中度抑鬱有很大幾率可以恢複。”顧薄吟認真的說,也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酒吧
“歡迎光臨”
溫若白走向吧台。
“您好,請問喝點什麼?”服務員麵帶微笑的問道。
“來一杯白水,你們家老板在嗎?”溫若白麵無表情地說道。
“在樓上,用我幫您找一下嗎?”服務員點頭說道。
“好,多謝。”溫若白想了想,點了點頭,抬起臉微笑的看向服務員,說道。
“沒,沒事,稍等。”服務員看著溫若白的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溫若白點了點頭。
五分鍾後
“嘿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啊。”一個人走過來手搭在溫若白的肩膀上。
“滾,坐好了。”溫若白笑罵著說。
“唉,所以說,你這個大忙人怎麼來我這了。”朱自雨問道。
“這幾天不忙,來找你聊聊天,沒事不能找你嗎?”溫若白挑眉說道。
“當然能,來一杯飲料。”朱自雨和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端著一杯酒和一杯飲料放在吧台上,朱自雨拿過飲料放在溫若白麵前,又拿過酒放在自己麵前。
“來了,給,你的飲料。”
“謝了,最近怎麼樣?生意還不錯吧。”溫若白喝了口飲料,問道。
“沒什麼問題,過得還不錯,生意也不錯。”朱自雨笑著說。
“那就行。”溫若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最近怎麼樣?好久沒過來了,怎麼突然想來找我玩了。”朱自雨拋開自己想說的,問道。
“這還用說嗎?我過得怎麼樣,看不出來嗎?還不是家裏那些事嘛。”溫若白拍了拍自己,說道。
“那就行,話說今天是周三,你不應該上學嗎?”朱自雨看了眼手表,說道。
“這個嘛,嗬嗬,出了點意外,在家待兩天。”溫若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說道。
“打架了吧,沒事,想當初我可是...”
“停,可以了,我已經聽你講過好多次了,不想聽了 11點30了,我走了,再見!”溫若白打斷朱自雨的話,站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切,小屁孩兒,不聽就不聽,你還沒給錢呢。”朱自雨看著沒影的人,吼道。
“你替我結了吧,我未成年。”溫若白欠欠的聲音傳過來。
“你等著,看我哪天不宰你一頓的。”朱自雨默默地說道。
跑出來的溫若白上了自家的車。
“回家。”溫若白靠在椅背上說道。
“好的,少爺。”司機說道。
溫家。
溫若白走進去,看著坐在沙發上整整齊齊的三人,嚇得後退半步。
“爸,媽,哥,你們在幹什麼,好嚇人啊。”
“沒事,在等你呢。”徐麗珍微笑對著溫若白招手說道。
“等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還準備去捉我啊。”溫若白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