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那你怎麼一個人到這兒來啊?不上課嗎?”
“我媽媽是這裏的醫生,今天星期天,我不上課,就跟著媽媽過來了。”小男孩兒一邊摸著倉鼠一邊回答。
“哦,這樣啊,那你叫什麼名字啊?”溫若白讓小男孩兒坐到長椅上問道。
“我叫潭俊鬆,今年九歲了,那哥哥叫什麼名字啊?”小男孩看向溫若白說道。
“我叫溫若白,今年18歲。”
“哥哥,你都18了,我看你這麼年輕,也就比我大個兩三歲,哥哥,你是怎麼長這麼高的?”潭俊鬆看著站起來的溫若白眼睛亮亮的說。
“多吃飯,多運動,多做些體育活動,你也可以和我一樣高。”溫若白笑著回答。
“好,那我也要多吃飯,長得和哥哥一樣高。”
“好,那哥哥等著你,好了,小朋友,我要去給我男朋友買飯了,倉鼠可以還給我了嗎?”溫若白摸了摸潭俊鬆的頭說道。
“好吧,還給你,那我也先回去了,再見。”潭俊鬆把倉鼠還給溫若白後,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戀戀不舍的看著溫若白手裏的倉鼠。
溫若白笑著搖了搖頭,也去給顧薄吟買飯了,等回到病房顧薄吟正在看手機,
“哥,吃飯了,晚飯就簡單一點兒吧,先吃吧。”
“好,一起吃,兩人開啟了晚飯模式。”等吃完顧薄吟拉住要收拾桌子的溫若白說,
“小白凶手已經被抓了,但真正的凶手還沒有,你有什麼想法嗎?”
“不就是何林雨那個蠢貨幹的出來的嗎?還有溫楚仁的幫助,兩個傻子。”溫若白輕哼一聲說道。
“你都知道了,那現在何什麼的那個還沒被抓,你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想法?”
“反正這幾天他肯定是老實了,過幾天再說吧,你先養好傷。”
“那就等我傷好了再一起出發吧。”
溫若白點了點頭答應了。
時間很快,一眨眼半個多月過去了,十月中旬了。
顧薄吟可以下地走動了,但不能久動,久坐。
又過了三天,來到10月19號,兩個人正在看電視,換台時出現一則新聞。
【電視前的各位,大家好,我是這次事件的記者許媛媛,在我身後呢,就是a市最大的醫院,今天醫院內發生了一起惡意傷人事件,一持刀男子威脅該院的女醫生,多次勸說無果,男子使用暴力,突然出現一名男孩兒,趁人不備,跑上前被那名男子一刀封喉,女醫生崩潰大哭,讓我們來看一下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該男子崩潰。】
畫麵到這裏戛然而止溫若白回過神看向顧薄吟,眼神好像是在問‘為什麼關掉’
“小白,你是認識他嗎?怎麼一副這表情?”顧薄吟拿著遙控器的手放下詢問道。
“認識那個小男孩兒而已,半個月之前,我在醫院的花園裏碰上他的,聊了兩句。”溫若白神情有些落寞。
“沒事兒的,小白,沒準兒那個小孩兒沒事兒呢,明天去醫院看看不就好了嗎?”顧薄吟安慰道。
“明天可能不太行,明天我有個會就先算了吧,等以後有什麼時間再去吧也不算太認識,就隻是聊了兩句也跟他算不上什麼別的關係。”溫若白點了點頭,說道。
“什麼會啊?很著急嗎?”顧薄吟挑眉加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