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穀大夫這口風,小泉不由得心裏一動。
小泉對穀大夫笑笑:“放心吧,被坑過一次兩次還不夠?我又不傻。”
她眯起眼睛笑道:“大不了就是拋開枷鎖,自己單幹嘛。少了束縛反而更能放開手腳,不比眼下兩頭受製要好得多?”
穀大夫很讚同地點頭,給對麵投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就是,大不了就是改換陣營嘛!”
小泉:“改換陣營應該不會,我大概會單槍匹馬的死磕到底吧。”
穀大夫笑道:“死磕到底?你有幾條命跟人死磕?你個小姑娘家的,隨便幹幾年該撤就趕緊撤了,有成績最好沒成績拉倒。那幫人從上到下的都隻會保車棄卒明哲保身,沒腦子沒擔當沒義氣,忽悠一個算一個。要玩命讓他們自己玩去,別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小泉笑笑,沒說話。
在世界意誌的強製力下,一天不能解決組織的問題,她就一天得不到解放。她又不可能轉投黑方,除了死磕到底也沒有別的辦法呀。
穀大夫看著她的表情,慢慢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和不以為然:“……你認真的?”
小泉隻是微笑。
“……你真的認真的?!”
穀大夫盯著小泉看了好一會,又轉頭看看對麵死對頭露出的炙熱目光,一時間有些語塞:“……為什麼?”
她能說什麼呢?
於是小泉含糊其辭地回答道:“總要有人去做嘛。”
穀大夫愣了一瞬,他突然激動起來,指著小泉露出一種似是憤怒又似是難過的陌生表情:“你們這種人!我就不該救你!早死早超生!”
但是在做了幾次深呼吸以後,穀大夫又轉頭衝著對麵男人咬牙切齒地吼道:“老東西你給我聽著!別人我不管,你們愛送就送與我無關。但你必須把她給我看好了!要是櫻井真出了什麼差錯,我帶人把整個東京都給你鏟平了!”
且不管對麵那位疑似紅方高層的男人是什麼反應,小泉是真的被驚到了。
穀大夫,你牛B呀!
雖然早就猜你的來曆可能不一般,但是居然牛到這個地步?開口就是鏟平東京?
你到底是誰呀?!
怎麼感覺她穿越的這個名柯世界畫風越來越熱血漫了?
對麵那位顯然也被穀大夫這一番話說得很是無語,皺眉瞪眼地說道:“你這是在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些話?”
小泉:……
你傻啊,煙草男!順坡下驢不就完了?這個氣口上懟他這不是逼著人吵架呢?
穀大夫果然上頭了,口不擇言地喊道:“憑我曾經是東京黑道二把手,不行啊?憑我是她的主治醫生,不行啊?憑我是她幹爹,不行啊!”
小泉:?!
眾人:……
包括剛才還在打哈欠的那位,全都饒有興致地把目光投在穀大夫身上。
麵對滿屋子詭異的沉默,穀大夫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超尷尬地轉頭看了小泉一眼。
小泉十分幹脆地叫了一聲:“幹爹!”
穀大夫:?!
眾人:………………
那位女士用手掩住嘴,笑得眼睛彎起。
金屬氣味的那位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著他們。
煙草男則是一臉無語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萩穀真司側過頭,嗓子裏發出“咯咯”的聲音,憋笑憋得快岔氣了。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長長舒出一口氣:“櫻井啊,你就不怕認賊作父啊?”
小泉一臉認真:“爹永遠不嫌多!”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