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清晨的雞鳴聲中醒過來的,迷糊中打開手機,一看才六點,打開微信一看,但叔的微信彈了出來:“舞台搭好了,你和那丫頭過來看看吧”隨後發了個定位給我,又發了200路費給我。
一陣輕微的鼾聲傳了過來,我一點記不得我是怎麼來到床上的,我隻記得昨晚和陳思琪在酒精的促使還有那一份對自由追求到了極致的傷悲之下喝了很多的酒,再睜眼,我就在床上了,沙發上還睡著另一個……
我走出去洗了個澡,隨後出巷子在巷子口的鍾大爺的攤子上買了兩個手抓餅回來,還加了一根火腿腸,順便我又去買了一包煙,往回走去。買煙出來的途中,看到宋憶騎著自行車去一環路那邊參加活動,宋憶說去我家吃個早飯再說,我一合計說算了,我家還有幾個宿醉的朋友在,我可不敢讓宋憶發現家裏睡了個女的,雖然我們什麼也沒做……我給她買了個手抓餅便把她送走了…
我拍了拍陳思琪的小臉蛋,精致的臉蛋上透露著一抹紅,大抵是冷的不輕,身上就蓋著一層我外婆給我打的毛毯子,雖然我也不知道她走哪翻出來的,但是還是蓋上了,下麵兩隻爪子就懸在外麵,也是凍得通紅。拍了兩下沒醒,我在我媽的房間找了一個熱水袋,不知道還能不能用的那種,好不容易熱上,然後上給她暖暖,然後繼續拍她的臉。
陳思琪起來吃過早飯過後我便提起了今天演出的事:“今天要出去掙錢了,準備一下嗓子!”。她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似的,一聽到錢的事,便像海綿寶寶裏的蟹老板似的,兩個彎彎的眼睛裏出現了錢的符號!
陳思琪洗了個澡,從我衣櫃掏了兩件地下搖滾的衣服穿上,看上去格外的不羈,又把宋憶留著的化妝品掏出來,趕了個歐美妝,我搖了搖頭,強硬的讓她卸了:“咱們是去工地演出,不是去咱們那個圈子裏演出,你穿這一身工人們也看不懂啊?還有你這為啥輕車熟路的就從我衣櫃裏找衣服穿?我們很熟嗎?”
一連幾句話給陳思琪說懵了,她扣了扣後腦勺:“也是喔,那你帶我出去買一套衣服去!”我笑了笑心想:“反正這錢又不要我出,但叔應該會報賬的,對嗎?”
我帶陳思琪去外麵的商場買了一套看起來像大學生穿的衣服,一件帶帽黑色衛衣,一件外套,一條百褶裙,還有一雙白色過膝襪,腳上繼續穿著那一雙NB鞋,我便帶著她打了個車去了工地上!
深秋的九裏很是有意境,清晨的陽光灑在九裏的街道上,掠過朦朧的霧氣,照亮了青石板路上繁忙的人群。紅葉在微風中跳動,如火焰般綻放,給這個寧靜的地方增添了一抹濃鬱的秋意。
到了工地,但叔就在門口等我們了,一邊給我發煙一邊聊著,陳思琪的爪子在背後掐了我一下,仿佛是在問我為什麼她沒有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