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口子一旦打開,再想合上去,就會變得十分困難!”
“我也知道幫四個學生的辯護的幾個律師是你花大價錢請來的,也知道那個新聞報道是珍珍發表的,也知道那些老師和學生的視頻是你們暗中鼓動的,甚至知道老公你還暗中把劉穎兒的病曆交給香江各大醫院,甚至內地和漂亮國的幾個主要醫院,希望她能和正常人一樣,重新下地走路!”
“老公,你們是在做好事,可是你的做法是不對的!”
鍾墨右手搭在林夢娥的香肩上,輕輕點頭道:“夢娥,你能堅持自己的原則,我很高興。身為一名警察,你做的很對!”
“我……”
林夢娥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可是鍾墨卻抬起右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卻嗤笑道,“其實我對於《未成年人保護法》真的感到十分的奇怪,為什麼成年人犯了罪,就要受到懲罰,而小孩子犯了罪,就可以逃過懲罰呢?又是年紀小,不懂事?”
“這個……”
林夢娥咬了咬嘴唇,低聲道,“我們,總得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們改了嗎?”
鍾墨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林夢娥,“這次如果不是我們剛好碰到賀振江自殺未遂,然後挖出孫德理這個小惡魔,還會有多少學生遭殃?現在是四十多個,再過幾個月呢?六十個?一百個?還是兩百個呢?現在自殺的學生已經有五個學生,到時候呢?是不是自殺學生超過一百個,才能挽回他那點所剩無幾的良心呢?”
“我,我,我不知道!”
林夢娥還想繼續辯解,卻顯得很無力。
孫廣洋和孫德理父子倆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把那些學生當成豬狗。
他們會改過自新嗎?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夢娥,你肯定會以為那四個學生是我找去的吧?”
鍾墨看著林夢娥,再次問道。
“難道不是嗎?”
林夢娥猛地抬起頭,滿臉吃驚的問道。
“也是,也不是!”
鍾墨輕輕搖了搖頭,“我當時讓梁誌文幫我找兩三個十二三歲的學生,廢掉孫德理一條腿,給他一點教訓,可是誰梁誌文的朋友在賀振江的班裏問了幾句,便有十幾個男生踴躍報名,後來經過挑選,他們四個人成功勝出!”
“所以他們對孫德理動手,是自發的,而刺瞎孫德理的左眼,咬下孫德理的左耳朵,甚至砍掉孫德理左腿上的一塊肉,都是他們決定的,和我沒有太多關係!”
“也就是說,大家已經忍了孫德理很久,不滿已經達到頂點,欠缺的隻是一個小火苗!”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這次不光是林夢娥,連李如夢和傅落落都震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