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由美說的是不知道,而不是沒有!
也就是說,她的確懷疑鬆田直還活著!
吉田有希子和吉田櫻子兩人聽到這話,眸子裏閃過一抹驚駭的光芒,相視一眼。
這怎麼可能?
如果鬆田直真的還活著,他他豈不是騙過所有人?
這也太恐怖了吧?
鍾墨沒有理會她們兩人,而是低聲問道:“哦?不知道?看來你對當年鬆田直的死也存在一些懷疑?難道那具屍體有問題?”
佐藤由美沉思片刻,回答道:“其實當初鬆田直自殺以後,還是發生一點曲折的故事。我們知道鬆田直去世的消息,已經是兩天以後,在這兩天時間裏麵,毛利玲她們把這件事捂得死死的,根本不讓外界人知道。”
“我還是連續給他打了幾十個電話,那邊沒人接聽,我一開始以為他在執行某些特殊任務,可是我等的兩天,也沒有見他回我的電話,而我再給他打電話,那邊已經關機。我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便急忙找我的上司,可是他們卻說並沒有給鬆田直安排任何任務。”
“我們這才知道鬆田直估計出事了。我們根據手機關機以前的最後定位,找到那家酒店,可是現場已經被他們打掃幹淨,後來還是我們運氣好,在一個房間的某個角落發現一滴血跡,後來通過鑒定,發現是鬆田直的,這才揭開整個案子的序幕!”
鍾墨聽到她這番描述,眉頭微皺,隻是一臉平靜道:“那後麵呢?”
“後麵?”
佐藤由美麵帶冷笑道,“後來就更有意思了,我們後來跟酒店老板索要監控錄像,可是他卻說監控錄像已經被覆蓋,找不到那天的錄像,後來我們的技術人員通過一些特殊技術,恢複了一部分那天的錄像,發現是毛利玲四人扶著鬆田直走進那家酒店,隻不過後麵的錄像很難恢複,並沒有看到她們怎麼處理鬆田直的屍體。”
“但是從那段錄像,就可以看出整個案子和毛利玲她們有關,後來我們上門詢問她們,可是她們卻振振有詞的說,是鬆田直垂涎她們的美色,主動跟她們去的酒店。當我們拿出證據以後,她們才乖乖閉上嘴巴,承認是她們貪圖鬆田直的美色,在他喝的水裏放了藥,然後被她們弄到酒店,後來因為一時情緒失控,選擇跳樓自殺!”
“當我們找到鬆田直屍體的時候,離他死亡已經過去四五天,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而且因為他是頭朝下墜落,整個腦袋已經碎了,所以他到底是不是鬆田直,我也不敢肯定!”
鍾墨歪著頭,想了想,問道:“他到底是不是鬆田直,不是可以通過鑒定DNA確定嗎?”
“這個,鍾先生,鬆田直是孤兒,從小無父無母,又沒有親人,”
佐藤由美十分無奈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又如何鑒定DNA呢?”
“那你們東京警視廳難道就沒有他的DNA資料嗎?”
鍾墨反問道。
“奇就奇在這裏!”
佐藤由美臉色有些難看道,“在我們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資料庫被人入侵,很多人的DNA資料全部被銷毀,其中就包括鬆田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