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的那兩個人被人從後麵捂著嘴,一刀抹了脖子。
鮮血噴湧而出,季軟想尖叫卻被身後的少年捂住了嘴巴,季軟的白裙子染了紅。
看著嚇呆了的女孩兒少年鬆開了手。
“真是一出好戲,是不是?”
女孩呆愣著沒有給出回應,少年把人轉過來,女孩原本純潔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終於女孩兒繃不住了。
“嗚嗚嗚嗚......對,對不起,我不應該看到的嗚嗚嗚,都是我的錯,不要殺我哇啊啊啊啊啊啊......”
聽著女孩兒的哭聲,少年皺了皺眉頭,恐嚇道。
“再哭殺了你!”
女孩頓時嚇得不敢哭出聲了,但是眼淚卻止不住。
“收場。”
少年一聲令下,那些保鏢開始動了,少年捂住女孩兒的眼睛,一陣摩擦的聲音過後,沒過一會兒,巷子裏隻剩少年了和女孩兒了。
季軟看著少年,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少年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走出了小巷。
見他離開,季軟癱坐在了地上,裙子立馬被地上的血浸濕,抬起來頭,環繞一圈,哪裏還有什麼保鏢?屍體?少年?
一切都想一場夢一樣,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跡,她都以為她出現幻覺了。
緩了好一會兒,季軟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己的出租屋。
這是一個民居樓,大概有二十年的年紀了,看著破舊不堪,要不是窗口搭滿了衣服,看起來就像無人居住的廢樓一樣,這裏沒有電梯,她租的房子在五樓,她慢慢的從樓梯走過。
“軟軟!你怎麼搞得?!這是什麼?血!?!軟軟你受傷了?你怎麼了軟軟?”
說話的是一個四五十的婦人,她叫蓮清,是軟軟對麵的鄰居,說是鄰居不如說是軟軟的親人,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蓮清著急的問“軟軟說話呀!”
季軟哆哆嗦嗦的看清來人後哇一聲哭了。
“蓮姨,我,我碰到殺人的了,好可怕,我害怕......”
“軟軟沒受傷吧?現在有錢有權的法律管不住,社會動蕩不安,出門在外小心點!”
“我沒受傷,我就是害怕...”
蓮清看一個孩子哆哆嗦嗦的一看就是嚇狠了,連忙抱住季軟,也不顧身上會不會沾上血。
“乖乖的,不怕不怕啊,蓮姨在這蓮姨在呢。”
因為季軟被嚇到了,蓮清便哄季軟睡覺,直到季軟睡著蓮清才回了家。
到家時蓮卿已經醒了,蓮卿是蓮清的女兒,她從娘胎生下來就跟著蓮清,蓮清是懷著孕出來租的房子,一個人將蓮卿拉扯大,蓮卿這個名字也是蓮清取得,和她同音,就像和她同心一樣。
蓮卿和季軟也是要好的閨蜜。
“媽,季軟回來了嗎?”
“嗯,軟軟嚇到了,讓她好好休息。”
“怎麼回事?”
“碰到殺人的了”
“這一帶老是有人來這裏解決仇恨,媽,你和軟軟出門都要小心。”
“嗯!哎,現在這社會,誰有權有錢誰說了算啊......可憐我們這些下層人”
“好了媽,不想這麼多日子過一天算一天”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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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嗚嗚嗚救救我......”
季軟做噩夢了,夢裏她夢見一頭狼在追自己,那頭狼的眼睛很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他張開血盆大口像自己撲來,忽然眼前又變成那個少年拿著刀走向自己。
“啊!”季軟猛地坐起來。
她好怕,好怕那個少年,她看看手機已經七點多了,她要起床上班了。
蓮姨叫季軟和蓮卿吃過飯,兩個人一個去讀高中,一個去廠裏上班了。
走過那條小巷,地上的血跡已經幹了,季軟害怕的腿軟。
九點前到達了自己的崗位便開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