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金會計繞著跪倒在地的熊貓大軍看了半天,除了在自己嘿嘿直樂,屁都沒放一個,對於他的大計劃,對不起,我是一點都沒學得靠譜……
聯想起陷入夢境的索哈,還有精神不震的普提祖師,我揪著熊貓族長的耳朵,走到了一旁。
……
“說吧,我的朋友們,該怎麼救!”
“在竹山,我不是都說了嗎?”
我加緊了手上的力道,拽的他耳朵生疼,責問道:
“你那破理由,騙誰呢,我壓根當是耳旁風,從來沒信過,快說,要怎麼才能救他們?”
熊貓族長猶豫半天,才磨磨唧唧道:
“其實他們這種精神傷害,是屬於思維慣性,我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除非……”
“沒辦法,信不信我把你糊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熊貓族長咽了咽口水,無奈道:
“饒命,我這樣的身體,還是算了,受不了那個罪……另外,我說的都是實情,因為很久以來,我們都隻負責綁票和打人,所以對於怎麼救人,我們沒怎麼研究過……”
我另一隻手作勢要打,他連忙補充道:
“不如,不如就試試我們竹山的酒吧!”
“酒?坑誰呢?要是酒有用,我還用得著這麼費勁嗎,自己打一些,不早把他們治好了?”
剛說完這些,我忽然想起,自己曾被姬瑤打暈,本來後所喝的酒,那種神奇的藥酒,竟然以毒攻毒,將我眼睛的腫消除了,而且……
想到這兒,我才對這隻熊貓的回答,有了些信任。
我鬆手,走到姬瑤身旁,悄悄問道:
“姬瑤,你能給我講講,你給我用的藥酒,在哪裏弄的嗎?”
“怎麼了,你是酒癮犯了,還是想一醉方休?”
“不……怎麼會呢,我隻是想救索哈和普提祖師罷了,你不要多想……”
“怎麼,那些酒能救他們,誰說的?”
我朝著熊貓族長一努嘴,姬瑤了然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以我對酒的了解,活血化瘀還不錯,但要是治抑鬱和睡覺的話,就不清楚是什麼原理了……怎麼,你信他說的話?”
我撓撓著,以想,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而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有什麼理由不去相信呢?
我攤攤手,在姬瑤麵前一聳肩,道:
“想的再多,不如一試,況且,我們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嗎?……而且熊貓族長,說的,是竹山的酒,我也不清楚,到底有什麼不同。”
姬瑤被我的話點醒,嘴裏默念著“竹酒”,陷入沉思……
趁她想的功夫,我再次把熊貓族長“請來”……
不一會兒,他揉著變長的熊貓耳朵,諂媚地向姬瑤獻計道:
“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們的竹子酒,口感清爽,度數適宜,不會上頭,是治病救人的良藥啊,而且喝著還有點甜……”
麵對他的推銷,我顯然有些不感冒,阻止道:
“行了,行了,什麼你家竹酒有點甜,你以為我們真的會買賬嗎?”
想起清翎釀的酒,我對這隻熊貓說道:
“告訴你,我們還真的喝過,世界上最好的酒,宇宙最優秀的釀酒師,可是我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