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媽媽家兩妹一弟,李知珊,李四,李知舞。
三媽媽家一弟,李六。
因無女,更是被二媽媽房中不放在眼裏。
皮丕剛才是要跟三妹婿出去逛街。
今天是武器集。
可剛走到大門口就被門檻絆倒,摔了個四腳朝天,頓時摔的不省人事。
就在這個瞬間,自己的神識進入皮丕體內。
奪舍成功,完成穿越。
皮丕我來了,皮啤再見!
剛剛把思緒梳理了個大概。
皮丕轉頭仔細打量著這座府邸。
府邸氣派堂皇,盡顯貴族風範。
高大的門樓,雕刻精美的石獅,張揚著權勢與威嚴。
門楣上篆刻著‘李府’二字。
府內,庭院深深,回廊曲折。
繁複的雕刻和彩繪,無不顯露出唐朝的繁榮和華貴。
青石鋪成的地麵,磨得光滑如鏡,蛤蟆跳過去都得劈叉。
院落中的花園,精心設計,四季皆有花開花落,為府邸增添了一抹詩意。
雖為商賈,其庭院卻似勳貴之家。
看來這裏沒有逾矩這個觀念。
這時,遠處傳來轟轟轟的聲響,打破了皮丕的思緒。
不用說,肯定是石頭人回來了。
不過聲音怎麼比去的時候還大呢?
走進視野後才發現,原來他把大夫抱回來了。
皮啤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位身高一米九,體重二百來斤的壯漢。
抱著一位身穿素衣的瘦弱男人,就像抱著一隻公雞一樣輕鬆。
他壯碩如虎,目光銳利如鷹。
臉龐剛毅如鐵,眉毛濃密而微揚,鼻梁高挺,唇角微翹。
咋看咋像騰哥爾。
放下身形羸弱的大夫。
戎岩用粗獷的聲音溫柔的對大夫說:
“大夫,你快給我姐婿看看吧。
剛剛摔了一跤,莫不是把腦袋摔壞了。
說話總是莫名其妙的。”
邊說邊拍打著大夫身上的灰塵。
“贅婿休得無理,怎敢如此對待老夫,成何體統。”
“老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我這不是著急嗎。
我大姐婿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大姐交代啊。
您走路一步三搖,我也沒有個馬車、轎子什麼的。
隻能把您抱回來了。”
“那你也不能抱著老夫招搖過市啊,
讓街坊四鄰怎麼看老夫?”
“對母狙,對母狙。”
“別跟我來這套,你燉公豬都不好使。”
“那您說咋辦?”
“涼拌,除非你給我寫個檢討書,貼我醫館門口,恢複我的名譽。”
“行、行、行,您說咋辦就咋辦,您快點看看我大姐婿吧。”
大夫蹲下身姿,手捏寸關尺,打量著皮丕的身形,手指微開。
少焉,大夫站起身來。
口中念念有詞,手臂一揮。
一道綠色光環套在皮丕的頭上。
“好了,他隻是腦震蕩,神識混亂。老夫一道‘綠光’定能保他周全。”
“謝謝大夫,謝謝。”
“不用謝,診金一金幣。
檢討書回頭貼我醫館門口。”
“好的,好的。”
戎岩低頭看著皮丕,那意思是:給錢。
皮丕眼神四處遊離:你啥意思?我看不見。
戎岩見他也沒有給錢的意思。
於是咬著後槽牙,極不情願的從腰間掏出一個金幣遞給大夫。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大夫的眼睛。
“大夫,您拿好。”
“哼。”
大夫奪過金幣,氣哼哼的轉頭就走。
皮丕大聲在後麵喊著。
“大夫,您慢走啊。用不用我妹婿送你回去?”
大夫用力甩了甩衣袖,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