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岩看著自己鼓起來的負重袋,對皮丕說:
“大姐婿,我的‘擂鼓甕金錘’放進負重袋以後就滿了。
能不能把這裏麵的兩個小玩意放到你的負重袋裏啊?”
“放我這裏?
你那個負重袋能裝多少武器?”
“咱們兩個人的是一樣的啊,你又忘啦?
都是兩千斤的容量,可這兩隻錘子就一千八百斤了。”
“那你那二百斤是啥?”
戎岩把手伸進袋裏,拿出了兩把金絲大環刀。
綠色武器。
皮丕一見,也拿起了自己的負重袋。
伸手一掏,隻有一把小匕首,白色武器。
還有一些木質小玩具:
桃木刀、蘿卜槍、蘿卜刀、小零食和一些亂七八糟的。
再往裏摸,啥也沒有了。
“三妹婿,怎麼咱們倆這麼窮?
要錢沒有,要裝備也沒啥像樣的;
這窮日子咋過的?”
“大姐婿,你又忘啦?
你這把匕首還是我送給你的呢!”
“什麼?”
“你說你總得拿個東西防身,萬一遇到個能掉裝備的小獸,也好上前比劃比劃。
結果這把刀你除了削蘋果的時候拿出來用過,基本沒見過風。”
說著,戎岩把兩把大刀丟進了皮丕的袋子裏。
“現在你又多了兩把大刀,以後多練練功。”
戎岩說完,收起了自己的負重袋,滿臉神氣地走了。
皮丕在後麵,係好了自己的負重袋,又把負重袋掛在了腰上。
剛要走,又決定作個妖。
他一邊瘸著一條腿,一邊在後麵喊:
“三妹婿,等等我,我滴蹶疼。”
戎岩回頭看了看他。
“大姐婿,你又來這套。
你的腳明明沒事,為什麼要騙我?”
皮丕沒有想到,這個傻大個子也沒那麼傻。
不得不開動腦筋,再想一個萬全的回答。
“是這樣滴。
剛崴的時候的確是很疼。
可能是因為跟你邊走邊聊天的過程中,疼痛就漸漸地消失了。
跟攤主交流的時候呢,由於太過激動,就把這個給忘記了。
再後來就來回走走,活動開了,所以就不怎麼疼了。”
“哦,原來是這樣。
那你可挺幸運的,沒傷到筋骨。
我以前有一次崴腳,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氣得夫人都不願意給我送飯了。”
“偶滴蹶現在又疼了。”皮丕抬起左腳單腿蹦躂著。
“大姐婿你莫要再耍我了,之前你瘸的還是右腳呢。”
“這不轉移了嗎。”
戎岩沒理睬他的胡鬧,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錘子。
唉,大個子不上套,感情牌也打不通。
看來沒有免費的滴滴了,隻能11路了。
“哦,對了。
你既是二房三妹妹的夫婿,為何同我一起玩耍?”
“大姐婿,剛才你的腦子那麼好使,我以為你都好了呢。
怎麼又開始冒傻氣。
五妹妹知舞的夫婿是個讀書人,深得我丈母娘歡心。
七妹妹知棲未曾婚配。
老二、老四和老六,人家是家族男丁,不屑與你我為伍。
隻有你我是不得歡心的贅婿,自然隻能咱們兩個一起玩兒了。”
“原來是這樣。
我夫人知依不喜歡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