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來源於未知,同時也來源於自身的弱小。

黑暗裏無法辨認的存在讓人恐懼,呼嘯著飛瀉的暴雪加深了眾人內心中的臆想。

來者到底是何物,每個人的腦海中都有一定的預測。

是那傳說中存在,但大力尋找時一無所蹤的雪怪?

亦或是頭前吊著詭異燈籠的陸行安康魚?

但看見對方那尖長的耳朵輪廓,再加上那符合人體比例的身軀,不禁讓眾人恐懼的同時也在疑惑對方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也許在這若隱若現的距離裏,對方也察覺了山洞邊上緊張的人群,緩慢踱步前進的來客停止了腳步,隻是黑暗與暴雪仍然掩蓋了對方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無法觀察對方。

“.......?”呼嘯著從山間穿過的風中似乎傳出了一聲模糊不清的未知囈語,心中壓力激增的大夥頓時感覺這寒風都不能冷卻自己因為緊張而發熱的軀體。

“......。”一句過後,又是一句無法辨別的雜音傳來,讓沉浸在這對戒備未知而忘乎所以的玩家們有些回神,互相開始對視起來,試圖用眼神和隊友進行交流。

顯然玩家們還沒有開發出這種使用眼光為原理的生物光學信息手段,我還沒複活最後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外麵的東西在跟我們說話?”

“不知道啊,完全聽不清。”我是好人倒顯得沒有那麼緊張,雖然表情還是比較嚴肅,隻是這狂風暴雪中確實完全無法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

來者見自己的話語沒有引起對方的任何反應,似乎也有點焦急,那黑暗中無法辨認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兩步。

對方的再度靠近也讓玩家們能夠在對方身上分析到更多的信息,比如說,對方像是脖子的部位邊上有個隨風飄蕩的未知結構,再加上對方那雙耳部位的尖長輪廓,信息倒是更多了,但是更加無法分辨對方到底是個什麼物種。

但對方走了兩步後可能認為這個距離仍然不夠,再次抬腳繼續前進,玩家們現在甚至能夠看見對方提著的光源已經照亮了對方身下的地麵。

“......”距離是如此的近,都不用分析了,直接就能用肉眼觀測到對方的全貌,但徹底解決了心中的疑問後,在場的玩家卻開始沉默了起來。

“尼毫?”這句話終於沒有被雪花遮蓋,大夥現在聽得非常清楚。

隻是雪封第一個沒繃住,側頭問道:“對方在說啥?打招呼?”

“應該是,好像還是NPC語我聽著像是。”淡定先生也是稍微的放下了一點心回答道。

和玩家們所想的什麼大雪山老野怪不同,此時出現在洞口麵前的隻是一個提著水晶燈,穿著一件黑色的防寒大衣,脖子上圍了個白色圍巾,五官十分精致,頭發金黃的少女而已。

除了對方的耳朵確實又尖又長之外,倒也和人類十分地相似。

說實話,當見到對方是這麼一個形象的時候,大夥心中像是掉到荒島,開始荒野求生,掙紮求生了半年發現小島盡頭就是一個現代旅遊小鎮一個心情。

甚至可以說有點失望,自己等了半天的可怕怪物,居然是這麼個玩意。

“小心,說不定是什麼奇怪的生物正在用我們喜歡的形象在誘騙我們,一會就把我們豆沙了。”璀璨刀光對此倒是十分小心謹慎,他還是不能接受居然有個漂亮妹妹在大雪山上散步的事實。

“你們是神?”來者打了個招呼後對方也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的開始自己聊了起來,也給這位尖耳朵少女給整得有點莫名,但聽到對方談話仍然能夠理解含義,似乎這隻有神才能做到。

“神?”對方雖然說的語言他們聽不懂,但仍然可以理解,愣了一下之後,紛紛看向了複製人。

如果有神,那一定就是複製人。

但複製人被這麼多人看著也沒什麼動作,一如既往的跟個機器人一樣在那杵著。

成功和對方對上話後,雪封也是迫不及待的開始想解決自己的疑惑,問道:“你在外邊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