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不見門外的無慘他動手,僅是一個刹那無慘體內的血肉長鞭便將灶門禰豆子身後的一家人全數殺害。
尖銳快速的血肉長鞭一下子就貫穿了右邊的灶門葵枝和灶門,而收回的同時又順手將另一邊的灶門竹雄、灶門茂給殺死。
一瞬間除禰豆子外,這六口之家就隻剩她一人還活著,連禰豆子一隻手牽著的六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胸口開了個大洞。
“怎麼會這樣...媽媽、花子、竹雄、茂...連六太也...”禰豆子愣神說道,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慘遭毒手的家人。
禰豆子回頭呆呆望著還未完全死去的家人,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畫。
以至於最後死去的六太手掌無力的從她的手裏滑落,她才終於回過神來。
“啊!!!”
憤怒到極點的禰豆子直接朝門口的無慘衝去,但卻被無慘一隻手握住了頭,任憑禰豆子如何掙紮都無法脫身。
“說不定日之呼吸的傳承者能替我找到克服太陽的結果,就賜你我的血液變成鬼吧。”
無慘自說自話著,臉上的表情冰冷平靜,他握住禰豆子頭的手長出幾個針管,此刻正不停將他的血液注入到禰豆子體內。
一下子禰豆子便因此疼的慘叫出聲,但就算這樣她還不斷揮舞著手挖著無慘的手臂,拚死反抗著。
而另一邊無慘卻毫不在意的繼續加入他的血液,一直到禰豆子無力抬手反抗雙手自然垂落下去,無慘這才將禰豆子鬆開。
做完這一切無慘連停下來看禰豆子是否能成為鬼的耐心都沒有,彷佛對他來說剛剛不過隻是碾死了一群蟲子。
待無慘離開後,禰豆子卻動了起來一點點爬向身旁的六太。
此時陷入被鬼化感染的狀態的禰豆子,她已經沒了神智,但本能卻驅使她帶著弟弟出去尋求幫助。
但已經回天乏術她的家人已經死去,連她自己用不了多久也會變成鬼。
最終禰豆子帶著六太的屍體沒走幾步,倒在了家門口的不遠處,隻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天已經微微亮起,但造成這個慘案的無慘卻早已安心的回到了他的無限城,對他來說會威脅到他的人死亡是必然的結果。
而與此同時在山下製傘匠三郎爺爺家,借宿一晚的炭治郎已經醒了過來。
“三郎爺爺我先走了!”炭治郎背著空背簍微笑朝三郎道別著。
而三郎卻還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小心點。”
“嗯!”炭治郎回頭揮了揮手回應道。
在向三郎爺爺道別完後,炭治郎這才繼續往家的方向返回,可他還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遇見怎樣的噩夢般的場景。
而就在炭治郎進山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後,三郎這才轉身準備回屋。
也是這時候有一人突然從他背後問話道。
“這位老人家,這座山裏是否住著有人?”
聽見身後有人打聽山裏的信息,三郎警覺的停下推門進去的動作,回頭看向問話的那人。
“你是誰?...”
看著麵前這個有些奇裝異服的青年,三郎皺眉反問道。
隨後三郎又仔細打量了下這青年,發現他不僅奇裝異服,身上好像還帶了武器。
“這是...日輪刀...你是獵鬼人!”
很明顯三郎是知道鬼殺隊存在的,見到對方的的佩刀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啊,那個我沒過鬼殺隊的考核,但應該也算獵鬼人吧。”青年尷尬的點了點頭道。
雖然那位青年有日輪刀,但卻不代表是鬼殺隊的一員,因為那位青年是道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