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幽靜豪華的宅邸中,一隻鎹鴉大喘著粗氣,正累倒在一個人的雙手上。
“能回來真是辛苦了...我的孩子們幾乎都被幹掉了嗎...”
那男人用手輕輕撫摸著,語氣溫柔的鼓慰著烏鴉,後半段的語氣卻是隱約壓製著憤怒的樣子。
這隻鎹鴉拚死送回了重要的信息,這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事。
而這看起來溫柔卻麵色陰沉的男子,不用多說自然是鬼殺隊當代的當主,產屋敷耀哉。
“那裏說不定有十二鬼月,看來必須得讓柱去一趟了...”
耀哉說話的語氣有些平靜到冰冷,神色上也看不出心裏變化,但一眼就知現在的耀哉非常的生氣。
此時耀哉身旁的兩位女兒,聽見自己父親發話,也是將視線看向屋內端坐著的兩人。
“義勇...忍...”
隨著耀哉念出身後兩人的名字,正是鬼殺隊的水柱·富岡義勇,以及鬼殺隊的蟲柱·蝴蝶忍。
“遵命。”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應到耀哉,神色上各自保持著各自的風格。
“人和鬼要是都能好好相處就好了啊~富岡先生也不那麼想嗎?”
一旁的蝴蝶忍閑聊著向義勇說道,語氣帶著一種奇怪的溫柔,就像是偽裝模仿出來的一樣。
“行不通的,隻要鬼還會吃人的話。”
對此義勇的回應卻是冰冷平靜的,但嘴上這麼說的義勇,實際上內心裏正想著以前遇到的那件事。
炭治郎和他那鬼化後從未吃人的妹妹禰豆子...
......
與此同時那田蜘蛛山山腳外,善逸還在那裏自閉的蹲在地上,內心胡亂思想著。
“我是不是被討厭了啊,一般會把同伴丟在路邊嗎?是同伴的話不該說服嗎?...那兩個人一起說服我的話,就算是我,我也會去的啊...”
善逸心中幽怨,數不清楚的難受,認為是兩人沒做對,隻要勸勸他不就好了嗎。
“明明如此他們倆啊...卻匆匆忙忙就進了可怕的山中,考慮一下被拋棄的我的心情啊...”
越是這樣想著,善逸就越是畏縮不敢上前,陷入自閉狀態越來越深。
啾~啾~啾~
地麵上善逸的那隻小麻雀啾啾的叫著,好像是在說畏縮也沒意義,得快點去幫助同伴才行。
然而善逸又不是炭治郎,他可聽不懂小麻雀的鳥叫聲意味著什麼。
“唉...你真好啊,這麼輕鬆,肯定完全不懂人類的事吧...”
於是善逸一臉苦笑的向嘰嘰喳喳的小麻雀說道,語氣中還帶著點對它的羨慕。
這番話一出,可把這小鳥氣的不輕。
隻見小麻雀直接上嘴了,跳到善逸的一隻手上,用自己尖銳的鳥喙叼起善逸手背的皮膚就扯了起來。
“疼疼疼疼疼!你那些行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啊!真的完全不可愛!”
善逸被小麻雀啄的大叫喊疼,指著半空中的小麻雀就怒斥了起來。
而小麻雀也是不甘示弱,嘰嘰喳喳的回嘴著。
“身為鬼的禰豆子明明那麼可愛,身為麻雀的你卻這麼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