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湫:“……”
蘇湫瞧著即墨罹手腕上的傷口,沉思了又沉思,忍不住開口問即墨罹道:“你……這是幹什麼去了?”腦海竟閃過即墨罹與羅硯打過一架的想法。
有點荒謬……
“來的路上與人交手。”即墨罹頓了頓又補上一句,“那人跑了。”
蘇湫沒話說,不知該如何是好。
末了,還是翻出藥膏,仔細給即墨罹敷上。
“京城西南角的一家客棧發生命案,甚至還有鬧鬼一說,位置差不多對得上,估計與那老者口中失蹤的親人有關,得去看看。”
“京城,鬧鬼?命案?”即墨罹不禁皺了皺眉。
在蘇湫探究的眼神下,即墨罹麵不改色地胡亂說道:“我去跳大神,順便驅個魔或是趕個鬼怪啥的。”
屋外的溫乏嘴角一抽,蘇湫挑了挑眉,倒也沒去反駁即墨罹。
這還沒完,即墨罹突然不懷好意的笑道:“你猜猜我在路上聽見了什麼趣事?那個啊……可是相當有意思的呐。”
蘇湫頓感不妙,不知怎的,直覺告訴他———即墨罹將要說的可能不是什麼好話。
“什麼?”蘇湫不信邪,還是問道。
同樣,屋外的溫乏也好奇的集中注意力,一副欲聞其詳的樣子。
即墨罹故作神秘的輕聲道:“有人傳這些年惦王不娶妻的緣由其實是……有了地下情,想給人家名分呢。”
即墨罹笑眯眯地看著眼前人。
“噗———”
“所以……真的嗎?”即墨·明白人·罹問道。
看似關心實則……額,如果再把他眼底掩不住的笑意收一收的話。
“……”
臉色有些發青的蘇湫瞪向屋外道:“笑屁!來,你進來也說說。”
溫乏:“……”
這下子溫乏可就笑不出來了,躊躇片刻,慢吞吞推門進來,支支吾吾道:“……屬下也有所耳聞,但版本似乎不太一樣。”
“說。”蘇湫還算淡定的說道,“總不至於為這種事殺人滅口吧。”
“某茶樓有人傳出,惦王這些年既不娶妻也不碰女子……恐怕是不太行,也就是不舉……”
蘇湫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起來。
蘇湫:?什麼,淦!話說早了,撤回。
即墨罹:哇,又吃到一個瓜,精彩。不得不說,總有人的腦洞如此大。
要管這事?管不了,根本管不了。蘇湫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無奈道:“客棧還去麼?不如用過晚膳再去,可好?”
……
三人趕到客棧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客棧大門前僅有兩盞燈籠高高懸掛,往來時的路上一看,漆黑一片。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奇香。
起初四周寂靜無聲,慢慢的,客棧內陸續傳出陣陣人聲。
“……”
即墨罹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觀察著。
此地相較於京城的其它地方而言,算得上是偏遠的地方了。
所謂的命案再加上那傳出鬧鬼的言說,照理來說,客棧應該不會有什麼生意才對。可當下……
即墨罹思索片刻,上前扣響客棧大門的門環。
同時對身後的兩人說道:“來都來了,夜深露重,不如先進去吧。”
話音未落,客棧的大門開了。
蘇湫的一隻手早已搭上別在腰間的劍,蓄勢待發。溫乏的劍鞘已出鞘兩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