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你怎麼可以直呼大小姐的名字呢?”墨鏡男對文三罵道。
“沒關係,反正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季婷冷冷地說,然後他麵對著墨鏡男說,“陳龍,我知道是誰滅了那鬼發族,那個人就在我們學校,他叫陳周。你準備怎麼對付他,他可能是個異能人啊。”
“大小姐,”那個叫陳龍的人很恭敬地說,“這口氣我咽不下,我準備把那鬼發族的後事辦理好就去好好教訓那小子,異能人怕什麼,別忘了,我也是個異能人啊,就他那個程度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對了,我不能就滅他而便宜了他小子,我應該把他們的學校給踏平了,大小姐,你覺這個的怎麼樣啊?”
“我隨便你,你隻要不把事情鬧得太大就可以了,警察那邊我幫你擺平,你就安心去滅他吧,嗬嗬。”季婷笑了笑,但無論誰看到這個笑一定會毛骨悚然的。
“季……季婷,你是我老婆,而你的事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文三笑著說,但他還沒說完,臉上又唉了一巴掌,打他巴掌的人說,“誰是你老婆啊,我以前看你挺拽的,很有潛力,所以我才想當你的女朋友玩玩,沒想到你會幹出那種事,而且你竟然這麼弱,被別人三兩下就幹掉了,這種男的我才不想要呢,你給我滾,”說著,又揣了一腳,她又轉過身對一旁的陳龍說,“陳龍,你最近還是不要去學校那裏了,先避一避風頭,過一個月再說。”
“是。”陳龍爽快地說。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在高二二班的班級裏,一群男生圍著一個男的,這個男的很是英俊,他就是陳周。
“陳周,你和你那個可愛女朋友發展了怎麼樣了?”一個男的笑著說。
“唉,還是老樣子,沒什麼發展,她倒蠻溫柔的,也十分有女人味,可就是——”陳周說。
“可就是什麼啊,”一個男的急切地問道。
“她啊,就是太封建了。”陳周歎了口氣說。
“這話怎麼說?”
“那個女的除了嘴什麼都不讓我碰,你說封建不封建?我都快愁死了。”
“啊,讓你親個嘴你還不滿足啊,我還親不到呢,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這個時候,陳周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很怪異的笑,一邊笑手還他的書包裏翻著什麼,不一會兒,他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罐子,罐子上的標簽是用英文寫的,裏麵放著五六個藥片,他指著這藥片,然後很自豪的說:“知道這是什麼嗎,高科技的產品,我舅舅從美國幫我帶來的——催情藥,”周圍人聽到這幾個詞,頓時吃了一驚,他們都沒想到陳周的書包裏竟然有這麼個東西,“嘿嘿,隻要這個東西吃下去,就是再完烈的女子也竟在掌握啊,我今天就準備把何玉玲約到公園裏,然後騙她吃了藥,接著就——,鬼發族辦不到的事我陳周一定辦到,哈哈哈哈。”陳周發出一聲聲的淫笑……
陳周一下子呆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何玉玲竟然會說出這話,出人意料之外,隨即他的心中又轉驚為喜:沒想到這麼好的豔福竟會給我碰上,我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嘿嘿。但他的臉上還留著吃驚的神色,他好不容易吐出幾個字:“對……對不起,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你有這種想法?”
何玉玲用一種少女特有的羞答答的語氣回答:“恩,其實……其實我們有過一麵之緣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陳周一聽又糊塗了:什麼,有一麵之緣,這麼好看的女孩如果我看到過我怎麼不知道啊?“啊,對不起,我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也難怪你記不起來,當時天很黑,而且我又是披頭散發,你也許已經沒看清什麼樣。”陳周更是聽的一愣一愣的,那何玉玲看到陳周臉上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她又補充道:“其實,我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那個被鬼發族欺負的少女。”
年年怪事有,今天特別多。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包括站在台上的陳周,他千想萬想沒想到那個被鬼發族欺負的少女就在自己學校,而且還長的如此貌若天仙,論誰都會吃驚的,要知道碰到這種好事的幾率和用高射炮打蒼蠅的幾率差不多。場下的肖吉也是如此的想法。
台上的陳周的心裏可是樂開了花: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救了這妞,但是到手的肥肉有誰不想吃,既然那個救他的白癡不要,那我就當仁不讓受下了。陳周雖然這樣想,但臉上還是留著很尷尬的表情,說:“你怎麼說的這麼突然啊,雖然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但是……你再讓我考慮考慮。”
台下就有人大喊:“佳麗配英雄這本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你不沒有女朋友了嗎,何同學的好意你就受下吧。”
台下那人剛說完就被陳周嗬斥住了:“你這是什麼話啊,何玉玲做我女朋友這是她在報恩,但我不能就因為這樣而占別人的便宜啊,再者說,男女問題並不是這次大會上要說的問題,讓我回去後再做打算。”
何玉玲剛想說話,又被陳周叫住:“何玉玲,你什麼話都不要說了,你坐下,容我再考慮考慮。”何玉玲看看再也沒有辦法,就坐了下來。
後來,校長看見陳周說得也累了,就請他下了台,而自己又說了一串客套話才結束了這個大會。
不久之後就傳出陳周決定和何玉玲正式交往的“喜”訊。
同一時間,在幾十公裏外的廢舊停車場裏,也正發生著一件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的落在一個人的臉上,這個人的頭上染著綠色的頭發,正是鬼發族的老大,不過他的雙腋下拄著兩根拐,腿上綁著白色石膏,低著頭,一副狼狽樣。而打他的是一個男的,戴了副墨鏡,嘴裏叼了根煙,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特別是他的左肩上赫然爬著一隻如手掌般大的蜘蛛,這隻蜘蛛正磨著自己那鋒利的牙。
“文三啊,文三,我就出去幾天啊,你就在這段時間裏給我桶出個這麼大的簍子,”戴墨鏡的人用很嚴厲的口氣對著鬼發族的老大文三說,“哼,被人滅了整個族,而且是被一個人滅的,你叫我以後臉往哪裏擱啊,怎麼在道上混啊,道上的兄弟會怎麼說我,你知道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