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九歌沒有回答,隻是伸手,摟住了傅燕行的脖子,無聲的回應。
……
一時間,猶如大船撞倒了冰川,所有理智瀕臨潰散,周遭一切都變得虛無,大腦再也無法思考,隻剩從身體深處迸發出的尖叫,隻剩被裹挾著下墜的徹骨沉淪。
……
傅燕行為了讓薑九歌睡的舒服,能隨意翻滾的,那張專門找人定製的超級豪華大床,在這一刻,派上了它真正的用場。
整整一晚,大床都在盡職盡責的發揮著它的職能,直到破曉。
……
在此之前,薑九歌一直覺得傅燕行是個冷漠禁欲的男人,否則也不會她在生病期間,三番四次的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
但經過昨晚,經過整整一夜,她始終無法休息,始終無法睡覺,即便腰酸背疼,也不得不和傅燕行幾度巫山雲雨之後,她再也不相信傅燕行是個冷漠禁欲的人了。
這個男人,體力太好了。
他好像把她當成了一隻新鮮出爐的,香噴噴的烤乳豬,不但將她的全身都啃了一遍,還恨不得將拆骨入腹,生吞活剝下去。
一晚上,薑九歌抗議無數次,無果。
最可惡的是,傅燕行還不停的問她,“你還想當我什麼?說出來,我配合你。”
薑九歌什麼都不想當了。
隻想睡覺。
隻想把傅燕行從床上踹下去。
……
第二天,太陽出來了,太陽升起了,但薑九歌始終沒有起床。
今天周末,勤勞勇敢愛媽媽的四小知,一大早就來了醫院。
和昨天一樣,擔心媽媽的四小知,要來看媽媽,陪媽媽。
但是,他們進不去媽媽居住的病房,他們也見不到昨天還可以見到的媽媽,他們隻看到了從病房裏出來的爸爸,還是一個看到他們就笑的爸爸。
就……好嚇人。
“爸爸,你瘋掉了嗎?”
傅知三大為震驚。
實在是,傅燕行很少笑,就算是對他們最溫和的時候,也不會對他們笑,尤其是這種不由自主,好像心情飛起,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他很開心,的笑。
四個孩子裏,傅知三最不怕傅燕行,嘴巴也是最快的。
看到這樣的傅燕行,他還以為他的爸爸受到了什麼天大的打擊,都瘋掉了。
傅燕行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傅知三看到傅燕行不笑了,還鬆了口氣。
隻是,他這口氣還沒鬆完,傅燕行又把他送進了垃圾桶。
再次被丟進垃圾桶的傅知三,不明白,為什麼這家醫院的走廊裏,也要放這麼大的垃圾桶,就好像是爸爸專門給他準備的一樣。
他努力蹦躂了半天,在他最愛的二哥的拯救下,才從空蕩蕩的垃圾桶裏蹦躂出來。
把傅知三拯救出來的傅知二,有些擔憂的往身後的傅燕行望了一眼。
“弟弟,媽媽生病了,爸爸都被刺激的控製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連哭和笑都分不清了,你不要再亂說話,惹爸爸生氣了。”
傅知三聞言,也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