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寧無邪萱兒和孟蒼然夫妻坐上飛舟,前往玄秦國都岐安。

莊月柔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孟蒼然去玄秦做什麼,她心裏記掛著孩子,登上飛舟的時候正兒舍不得媽媽,哭得她心都要碎了。

因此在她麵前,孟蒼然和寧無邪隻能什麼都不提。

萱兒自然和莊月柔不一樣,她是天道之女,是一切目標的起點和終點。

也是在座之人裏最強的。

有些情況必須告訴她。

現在在外人麵前,即使當著寧無邪的麵,萱兒也時不時會展露出霸道女帝的模樣。

氣勢淩人,眉眼銳利。

在此之前,她總是擔心寧無邪不喜歡她這副姿態,但現在她確定了,寧無邪愛的是她的所有。

無論女帝還是軟妹,她知道自己是萱兒,寧無邪也知道。

況且這兩個屬性也並不衝突……

他們坐的是儒家特派的專屬飛舟,隻有他們四個乘客,外加一頭小龍白粥。

吃完中飯的午後,飛舟甲板上,寧無邪和孟蒼然靠坐在躺椅上曬太陽,他們各自的姑娘趴在身上。

兩人的椅子間,放著一張小茶桌,上麵沏著清茶,香氣繚繞。

太愜意了!

孟蒼然將手中茶盞飲盡,放在小桌上,莊月柔從他懷裏坐起身,幫丈夫沏茶。

“萱兒,幫我拿一下茶壺。”

茶壺在小桌這一邊,莊月柔夠不到,於是叫萱兒。

後者正服服帖帖地趴在寧無邪身上,一隻修長肉腿屈起,雙手摟著寧無邪的脖子。呼吸平緩,麵帶微笑。

就像睡著了似的。

聽到莊月柔的話,萱兒慵懶地眨了眨眼,看向寧無邪,然後嬌弱地支起身子,探身把茶壺遞給了莊月柔。

“哥哥,喝茶嗎。”見莊月柔給孟蒼然倒茶,她也摸著寧無邪的臉頰柔聲問道。

“不喝。”

寧無邪說道。

還喝,他都有點憋不住了!

進入仙道九境,修者才開始辟穀。

他顯然是還沒能完全斷絕這些東西的。

但是眼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寧願憋著,也希望讓萱兒趴在他身上。

永遠。

萱兒露出充滿愛意的笑容,重新趴了下去,可過了一會,又抬起頭,用小小聲道:

“哥哥。”

“曬得屁股熱……”

寧無邪聞言把萱兒往上抱了抱:“那我幫你擋一下。”

萱兒伸手把寧無邪放在自己身後的大手拍掉。

“羞不羞!”她臉頰微紅地看了一眼旁邊那對情侶。

“我們回去吧……”

“今天修煉的時間到了。”

寧無邪點點頭,也確實。

這段時間跟孟蒼然待在一起,每天都有好多功夫被占去,沒時間修煉。

萱兒也很體貼地削減了他的學習量。

在這躺了會就相當於午休了,是時候開始下午的修煉了。

他抱著萱兒站起身,跟孟蒼然二人打了個招呼,然後也不把萱兒放下,就那麼托著她掛在自己身上,回到了客艙。

“你把我放下呀!”

在認識人麵前像小孩子一樣被抱著,萱兒羞憤地揮拳捶寧無邪。

寧無邪推開客艙的門走入,一把將她丟在床上。

“這不放下了嗎?”

“流氓!”萱兒甩掉鞋子,用曼妙玉足踹在寧無邪腿上。

嬉笑打鬧結束,寧無邪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

他不是擺爛不愛修煉,但最近的修煉進度,確實讓他想起來都頭疼。